雖然青山診所的病人不多,但萬一呢。
現在這情況,爺爺肯定沒法治病了。
眾人到后院毛毛的客廳坐下,毛毛給泡了茶。
馮青山說道:“既然你回來了,有些事我和你說說,易飛現在是易濟第十九代掌門,有關易濟堂的事,你和他商量就行,我還有兩個弟子,李小愛和毛毛,她們兩個不跟我學醫,跟我學廚師,李小愛現在是云臨大酒店的主廚,毛毛在幫我抓藥。”
江兆輝點點頭,雖然他不明白,為啥跟師父學廚師。
他沖著毛毛說道:“小師妹。”
毛毛有點慌亂,江院長比自己爸爸還大不少,怎么能叫自己小師妹。
她趕緊說:“江院長,您還是叫我名字吧。”
馮青山說道:“新社會了,不興這些了,平時你們該怎么稱呼就怎么稱呼,心里記著就是了。”
江兆輝趕忙答應了。
可他還是覺得,還是叫易飛、毛毛為師弟、師妹安心些。
易飛就把他和江兆輝在醫院說的重復了一遍,也把江兆輝提的把易家中醫學開放一部分的意思說了。
不過,他沒敢說是江兆輝的意思。
只是說是自己的想法。
他要把易家中醫學做成一個流派,哪怕易家沒人了。
易家中醫學也會流傳百世。
江兆輝說道:“師父,這樣的話,再過幾個月,我們就能把易濟堂的牌子掛出來,我相信師弟,以他的能力,十年之內必定能建一所真正的易濟堂。”
他們現在建的易濟堂還是掛靠。
盡管運營上是獨立的,明義上還是人民醫院的分支。
有什么關系呢,易飛承包的那些工廠,他也知道。
似乎和那些廠并沒有啥關系。
所有的人不還是睜只眼,閉只眼。
人民醫守還能管易濟堂不成。
馮青山說道:“你從人民醫院跑到易濟堂,不覺得可惜嗎?”
江兆輝說道:“師父,能回到你身邊學習,是我這一二十年最大的心愿,年輕的時候不懂事,讓您傷心了。”
他并沒有覺得西醫不好。
只是想到師父當初在自己十多歲的時候把自己帶到易家。
一心想把自己培養成易家繼承人,而自己卻讓他失望了,心里就非常愧疚。
如今能參與到易濟堂重建中,人民醫院的院長又算得了什么。
他的女兒江易今年七月就從帝都中醫大學碩士畢業,兒子江翰去年也考上了帝都醫科大學本碩連讀。
他還有什么可擔憂的呢。
馮青山說道:“你也不小了,在西醫上取得了不小的成績,還是把精力放在西醫上吧,真要想學,也不用跟我學,易飛在中醫上的造詣比我高,他要是肯指點你,也許在中醫上,你還能有些進步。”
江兆輝愣了。
要說自己這位小師弟聰明,他相信。
要說自己這位小師弟能賺錢,他也相信。
可是說他在中醫上的造詣超過了師父,他信……還是不信?
易飛說道:“爺爺說笑了,我怎么可能有本事指點師兄。”
馮青山說道:“我既然讓他坐在這,就沒把他當外人,會就是會,有什么可隱瞞的。”
易飛就不說話了。
再說,就是自己不把江院長當自己人了。
真是要命。
江兆輝見易飛不說話,這是承認了?
馮青山知道江兆輝不相信,擱誰都不信。
他拿起桌上一支筆,一張紙,寫下了易家祛疤靈的配方,“我記得這個我當年教過你,不知道你還記得不?”
江兆輝接過一看,“這是易家祛疤靈的配方,如果不是師父你寫出來,有幾味藥我還真不記得了。”
馮青山又寫上兩味藥,“你是懂中醫的,你再看看加上這兩味藥如何。”
江兆輝看了許久,“師父,這兩味藥加得太好了,不過,一般人無論如何是不會想到加這兩味藥的,這是您老人家改良的配方?”
“不是我改良的,我沒那本事。”
馮青山說道:“這是易飛改良的,他還研究出一種黑膏,比這個白膏效果好,黑白二膏聯合使用,效果更是提升幾倍。”
江兆輝剛才聽易飛說過黑白二膏。
他以為是師父搞出來的,卻沒想到是易飛研究出來。
雖然能研發藥物,不代表醫術好。
但至少他對中藥了解的非常透徹。
難怪他著急成立研發中心。
江兆輝說道:“師弟,你對易家針灸術掌握的怎么樣?”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