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曉無論是身高、身材和長相都和麗麗有點像。
但人有時候很奇怪。
相似的五官長在不同的人身上,效果截然不同。
盧曉當然不丑,任誰也能看出她像趙麗麗,可是和趙麗麗一比,又覺得兩人差得遠。
她的五官遠沒有趙麗麗精致。
更是缺少趙麗麗身上的靈氣。
易飛見過盧曉以后。
就覺得石銘這人看著老實,其實就沒安好心。
說不定他早就垂涎麗麗,只是自覺得配不上,沒敢有啥動作。
他看中盧曉,也許根本不是因為看中她父親的權利,一個區教育署長能有多大權利。
也許就是因為盧曉有點像趙麗麗。
易飛就對他更加厭惡了。
盧曉看到易飛進來,輕呼一聲,把身子蜷縮成一團,縮在屋角。
易飛退了出來,“麗麗,屋里確實就盧曉一人,你進去吧。”
屋里的情況,自己確實不應該進去。
趙麗麗小心地問道:“不是鬼?”
“不是鬼。”
易飛說道:“她在屋角里。”
他視力好,看得清清楚楚,是個有血的肉的人。
鬼啥樣,易飛沒見過,但總得和人有點區別吧,一點區別沒有,那也不叫鬼了。
趙麗麗大大方方的進去了,只要不是鬼,盧曉她還是不怕的。
都說好長得像自己。
趙麗麗覺得一點都不像。
外貌要配上干凈、純潔的心靈才是最美的。
她覺得盧曉的內心骯臟無比。
盧曉搶石銘生,趙麗麗倒沒覺得有什么,就像芳芳說的,這是石銘生的選擇。
但盧曉在李樓和石莊顛倒黑白,造謠芳芳就太令人不齒。
心理多么陰暗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
趙麗麗進屋,也發出一聲驚呼。
她退了出來。
趙麗麗盯著易飛,“你看到了?”
易飛堅定地搖搖頭,“我沒看到。”
“你就是看到了。”
趙麗麗哭喪著臉,“你沒看到,你怎么知道她是盧曉。”
他肯定看到了。
他還沒有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呢。
這個天殺的盧曉,太氣人了。
她就是故意的,還說易飛不要進去,她要真想不讓易飛看到,為什么不說明情況啊。
為什么躲在那個角落里,故意讓自己看不到她
干脆把她扔在這里算了。
坑里的五個家伙莫名基妙地看著這兩個青年男女,心里盤算著,到底跑不跑啊。
跑,跑掉的可能性不大。
那個年輕小伙太能打了。
不跑,他們一旦報警,他們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疤痕男伙低聲說:“你們仨跑吧,我和老六是跑不了了,一旦被警務署抓住,沒有十年八年出不來。”
他雙腿雙手都受了傷,眼睛腫的連路都看不清,跑也沒用。
洪老六腿受了重傷,就更別想著跑了的事了。
其中一人問道:“閆老大,我們要是跑了,你倆會不會把我們交待出來?”
這才是關鍵啊。
閆老大想了想,“估計抗不住。”
三人都不說話了,那還跑個屁啊。
姑且不論此時跑,能不能被這青年抓住。
閆老大和洪老六跑不掉,把他們交待出來,早晚還不是被抓住。
就是抓不住,這輩子也只能逃亡了。
易飛扭頭看了他們一眼,五個人當時就不說話了。
跑肯定是不能跑。
就這么在這等著聽天由命吧。
他們五人幾年來,跑了無數個城市,就是偷點搶點,沒想到第一次抓一個女人劫了次色,就碰到了這變態的年輕人。
看來這是老天爺也不想放過他們。
易飛輕聲說:“我就看到她臉了,別的沒看到。”
趙麗麗噘著嘴,“撒謊,我都看到了,你會看不到,把上衣脫下來。”
雖然盧曉很讓人討厭,現在更令人討厭,也不能把她扔在這。
“干嘛?”
易飛說道:“我上身就穿個t恤,脫了不打赤膊了。”
趙麗麗說道:“別管她是好人還是壞人,總得把她弄走吧,難道讓她那個樣坐在車里,你想得美。”
易飛說道:“你上身穿著兩件衣服,你脫一件給她不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