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這么規定的,王江國交待了,就這么說。
“多少?”
易飛都氣笑了,是誰告訴他這么算的?
他清楚的記得,三胎罰款標準是根據當地的年平均收入的八倍,誰他媽的說是根據個人的年收入了。
王江國倒是有準備,連趙海在麗飛公司的收入都知道。
其實現在農村計劃生育罰款也沒具體章程。
每年罰點,多罰幾年,差不多就得了,也算地方的收入。
當然,這些錢去哪了,估計沒人說得清。
他要是要個一兩萬塊錢,那就把錢交了也就算了。
九萬六?
也不是交不起。
易飛覺得,這不是錢的事,是王江國跟他過不去啊。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也沒得罪他啊,給他們建個學校還建出事來了。
王江國還象賴皮狗一樣,貼自己身上了。
真特么的是日了狗了。
胡春明嚇得一哆嗦,“小易總,我只是個傳話的,我不來也不行啊。”
他就知道談不成,人家就是有錢,也不會吃個啞巴虧。
易飛點點頭,“你們七里河鎮有三胎的多嗎?“
“不是很多。“
胡春明想了想說:“也還是有的。”
兩胎是最多的,三胎也是不少的。
易飛問道:“他們怎么罰款的。”
沒聽說七里河鎮有能拿出九萬六的人,別說九萬六,七里河鎮估計一個萬元戶都沒有。
胡春明說道:“一般都是一年分兩季,一季交個一兩百,看誰有錢了,也許就多收點。”
易飛又問道:“你們一般都罰多少年。
“這個很難講,有時候因為有一個小弟弟連累著,老大都結婚了還得給自己交罰款呢。
胡春明說道:“反正要罰不少年。”
他是書記,其實他也說不清罰款咋算的。
也沒有算過,就是看人下菜,能多收點就多收點,才多交兩年就多交兩年。
沒交過一分錢的戶也不是沒有。
本就是一筆糊涂帳。
胡春明也不敢忽悠易飛,只能實話實說。
易飛說道:“好,我就算你們罰二十年,一共才交多少錢,就按你們一年收一千,不過兩萬?咋得,怎么到我姑夫這,我就得交九萬六了呢?這罰款還得看誰有錢誰沒錢啊?”
胡春明很想說,罰款本來就是這樣。
沒錢不交的也有的是,就是一分錢也沒有,還能把他怎么樣。
強制執行?
家里財產總共不超過一百元,能執行個啥,太過分了,也怕有人走極端。
可是他不敢說,如果說了估計他就得挨揍。
他來之前就聽說,小易總想揍誰就揍誰,打了人也是白打。
在他眼中,自己這個鎮書記,估計和普通人沒兩樣。
胡春明訕訕地說:“我也覺得這樣算不妥,可王府長非得這樣算,我也是沒辦法。”
王江國非得要這么算,非得讓自己來。
那也別怪自己把一切都推到他頭上。
本來就是他整出來的事。
易飛嘆了口氣,“看來都是我自己多事,非得花幾十萬在七里河鎮建個學校,王江國像瘋狗一樣盯上我了,胡書記,你回去吧,七里河鎮的學校,我不建了,趙海雖然是我姑夫,他的事我不管了,我明確告訴你,趙海就在麗飛公司,他王江國有本事就過來抓人,還九萬六,想錢想瘋了吧。”
去他么的,一分錢都沒有。
胡春明趕緊說道:“小易總,別啊,你建學校也不是給他王江國建的,你是為了老區的百姓啊。”
他就知道這個結果。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王江國到底想怎么樣。
如果放在十年前,他這樣搞的話,還真的能搞臭易飛。
說不定還真的能依靠這點再升一步。
可現在不是十年前。
一切都以經濟發展為核心。
易飛說道:“胡書記,我現在很忙,沒功夫跟這個王江國磨嘴皮,我每天就睡三四個小時,你居然從上百公里的地方跑過來,跟我談狗屁罰款,不是我不想給老區的百姓做點事,是他王江國他么的不讓,從此,麗飛公司跟三山縣再沒關系,任何一個三山縣的人不準踏入我家,踏入麗飛公司。”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