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覺得有必要在礦產行業提前投資布局。
這時候,他想到了稀土。
易飛沒有上過大學,對稀土的了解原來僅限于化學元素周期表。
說實在的,他對那些元素的字都認不全。
對稀土真正有點了解是前世的2010年,東瀛人非法抓捕了華夏一艘漁船上的船員和船長,華夏以禁運稀土進行反制。
造成第二年稀土價格飛漲。
說起來,這事跟當時的易飛一點關系都沒有,他那時在周書文那里拿著一份高薪,正倒騰些二手電器,日子也算過得很安逸。
2008年的時候,周書文的一位津城的朋友借了她兩千萬。
理由是要擴大他廠子的規模。
這人是江遠的發小,周書文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借給他。
時間是兩年,不要利息。
兩個月后,這人找到周書文,說是錢肯定是還不上了,只能拿些東西抵帳。
晚了,連抵帳的東西都沒有了。
他并沒有反那筆錢用于工廠的擴建,而是去了澳城。
其實,他早在借錢之前已經把他所有身家輸干了,借錢并不是要擴建工廠,而是想去撈本。
有的人就是這樣,挺聰明的人有時候像傻子一樣。
他不但輸干了從周書文的那兩千萬,還欠了人家不少錢。
這人倒還算有點良心。
知道這輩子都不可能翻身了。
覺得如果這樣坑了周書文,就是死了也沒臉去見自己的好朋友江遠。
他從澳城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見周書文。
搶先把廠里的庫存產品賠付給了周書文。
那些賠付的產品就是氧化釹、氧化鐠等稀土氧化物。
周書文欲哭無淚。
她還能說什么?這家伙要是跑了,她連這些東西也沒有。
據那人講,這些東西的市場價其實遠超過兩千萬,反正早晚是抵給別人,不如多給周書文一些。
周書文也沒有當回事,只好把那些東西拉回來,就扔在庫房。
她不知道把這些東西賣給誰,也懶得問,反正她也不缺錢。
2011年5月份的時候。
她那位兩年多沒有露面的朋友來了,問那批貨的去向,并說明他并不是想要回那批貨,只是說那東西漲價了,他想幫著給賣出去。除了周書文本息,他只收二十個點的好處費。
一個賭徒的話,周書文自然不信。
生生把他的好處費壓到10個點,而且買方必須跟她談。
那人只在中間做個介紹人就行。
那批貨物很快出手了,總售價是6個多億,出手后價格還長了些。
除掉各種稅收、費用,周書文凈賺了四億。
她還是按照那人要求的,給了她20個點。
那個人也因此上了岸。
易飛這才開始關注起稀土來。
周書文是個運氣好的掉渣,而且頭腦非常清醒的人。
知道這種漲價是不能復制的,她并沒有把更多的注意力關注到稀土上面。
還是老老實實的做著她的電器生意。
易飛后來也在網上斷斷續續看了有關稀土的文章。
才知道這玩意是戰略資源。
多數人認為從90年以后的十五年間,華夏賤賣了太多的稀土資源。
真的把稀土當土賣了。
其中漂亮國、東瀛、東平國沒少坑我們,背后使用了不少惡心人的手段。
但也有的人認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華夏用了二十年多年的時間對世界稀土的產業進行的布局。
易飛還是贊成第二個少數人的觀點。
他回來時,華夏的稀土產業鏈已非常完善,技術領先世界十年。
我們培養了一大批有關稀土的高科技人才,而那些所謂的發達國家,只想著怎么以更便宜的價格從我國購買,甚至都停掉了自己的國內的廠商。
技術當然沒有進步。
稀土真的成為了華夏的殺手锏,是一張王牌。
基本上控制著全球整個稀土產業。
不管是第一種還是第二種觀點,易飛都認為是國運,自己是沒有辦法改變這一點的,就是他下場去干,都不會引起蝴蝶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