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帶上趙麗麗開車去了福利院。
一路還琢磨著奶奶找自己啥事呢。
應該不是診所有事,
診所有事不用陳悅打電話,毛毛就回打電話事。
診所有電話。
趙麗麗說道:“你就別瞎琢磨了,去了不就知道了,估計也不是特別重要的事。”
她心目中,只要福利院的孩子沒啥事,其它都不算事。
苗子軒和梁槿溪回到茶室。
兩人坐到沙發上,等著錢龍來接他們。
梁槿溪說道:“咱也不認識這個錢總,讓人家請吃飯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去人家的歌舞廳讓人家照看下還可以。
這咋還專門請吃飯了?
苗子軒倒不在乎,“吃就吃唄,估計這個錢總是易飛的朋友,或者想請他辦事的人,國內就是這樣,處處都是人情。”
苗子軒隨手拉開抽屜,那個裝珠寶首飾的塑料袋就放在抽屜里。
他搖搖頭,“這倆人真膽大,把人打一頓,公然搶了人家東西,那些人要是知道這么值錢,不找他拼命才怪。”
他合上抽屜,不禁搖了搖頭。
易飛這家伙比二叔的膽子還大啊。
梁槿溪喝了口茶,“子軒哥這些年基本上沒有出過新國,其實無論是東南亞其它國家還是國內,法制都還不太健全,這些東西是那些劫匪搶來偷來的,他們不敢經公,更不敢找過來,下次找過來,咱這位表弟真敢挖個坑把他們埋了。”
苗記雖然總部在新國。
可是生產廠家都在馬來國和其它國家。
像易飛這樣背景的人,根本不擔心招來官司。
何況他又不是真的去搶劫。
那些劫匪找過來,易飛一個人能抓他們一次,就能抓他們第二次,可以經公,也可以私下處置了他們。
誰能證明他們有這些東西,被易飛搶了去?
搞不好東西沒找到,人進去出不來了。
就算私下處理了這些人。
都等于為民除害,誰會關心幾個小偷、搶劫犯。
出事是永遠不可能出事的。
苗子軒說道:“有時間我得說他一下,他得做爸爸那樣的人,不能像二叔。”
易飛將來也是有頭有臉的人。
起碼得有紳士精神。
救人是好事,搶人家東西就不應該了。
梁槿溪笑了笑,“你去說他?他會搭理你才怪,子軒哥,咱這表弟可不簡單。”
子軒哥雖然也不小了,就是被關在籠子里的鳥。
她心里卻是對苗記華夏公司充滿了信心,易飛雖然還小,但可真是該出手時就出手,毫不含糊,也不做作。
商場如戰場。
哪里容得你手軟。
她來這里前,聽姑姑和叔叔講易飛,都說他是一個特別知道感恩、對親情特別重視的人,就怕他是個濫好人,現在,她放心了。
只是他太不像十六歲了。
苗子軒說道:“他再不簡單,也是我弟。”
也許自己能力沒他強,做事沒他好,但教他做個好人也是當哥哥的責任。
梁槿溪不想打擊他,“子軒哥,你去港城創業,花費肯定不小,我知道你沒多少錢,我這里也不太多,大約有一百多萬美金,還有一些首飾,加在一塊也有兩三百萬美金,你走的時候帶走吧。”
她不知道注冊一個娛樂公司需要多少錢。
反正她就這么多錢,再多了也沒有。
苗子軒說道:“你可拉倒吧,我是沒多少錢,但我姑姑有錢,你不知道,姑姑不是一般的有錢,你不用擔心。”
姑姑的事,他多少知道一點。
前幾年,他也幫姑姑出過不少主意,只是他誰也沒說過,也不想說。
姑姑比整個苗記都有錢。
梁槿溪小聲說:“姑姑再有錢也是她的,我的錢才是我們的,我留著也沒啥用,要不你把那些錢拿過去,關鍵的時候能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