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子軒嘆了口氣,“你先放著,用得著的時候我再找你。”
他突然覺得有點迷茫。
自己這些年是不是真的錯了。
他這些天跟著梁槿溪去車間,去給工廠選址,其實也很有意思的。
只是易飛好容易答應了自己,總不能放棄吧。
再說,苗記華夏有了梁槿溪,自己在這也是多余。
說不定還影響她的判斷。
他現在都覺得梁槿溪似乎在決策的時候都猶豫了,總是把目光看向她。
這不是個好兆頭。
自己和易飛一樣,都是在長遠規劃中起作用,具體運作還得梁槿溪。
對,就是這樣,自己離開是好事。
梁槿溪猶豫了半天,“子軒哥,你走了我就讓易飛給我租套或買套房子,以后,我大部分時間都要在臨東生活了。”
苗子軒說道:“買套房子吧,這的房子可真便宜,我出去試幾年,無論成功還是失敗,我都會來臨東陪著你。”
成功了,自己也不用天天呆在港城。
失敗了,那啥也不說了。
他也知道梁槿溪說這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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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
苗子軒透過窗戶,看到一個大約四十來歲,戴著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走進院子,想來就是易飛說的那個錢總吧。
這人不像個生意人,倒是像個大學教授。
苗子軒出了茶室,“是錢總吧?”
梁槿溪也跟著出了門。
錢龍掛了電話,一分鐘都沒有耽誤就讓萬五開車拉著他奔向了易飛家。
本來就不遠,也就十多分鐘的車程。
到了易飛家門口,他看大門開著,就讓萬五在車上等著,自己走了進去。
他看到苗子軒和梁槿溪從屋里出來,趕忙說道:“我是錢龍,是小易總的表哥和表嫂吧。”
剛才電話里忘了問他們的姓名了。
苗子軒走上前,和錢龍握手,“我是苗子軒,易飛的表哥,她是我的未婚妻梁槿溪,麻煩錢總了。”
“不麻煩,不麻煩。”
錢龍說道:“苗總可能不知道,剛過完年的時候,我兒子錢衛東被五名持槍歹徒綁架,是小易總孤身一人和五名歹徒周旋,才把我兒子救了出來,我早聽說兩位從新國來到臨東,一直沒有機會拜訪,走,我們先去吃飯,回頭再去我的店里玩會。”
他這番話還是得體的。
易飛成了他兒子救命的恩人,一是捧了易飛,二是一下拉近大家的距離。
沒了距離,說話才方便。
“哦?這個我倒沒有聽說過。”
苗子軒說道:“我這個表弟,除了公司上的事,很少說其它事。”
他沒來臨東之前,就聽說過,易飛把五個持槍歹徒搞死了兩個,弄傷了三個,救出他同學的事。
聽說易飛還上了電視,上了報紙,還弄個什么少年英雄的稱號。
只是沒想到,那個同學的父親就是錢龍。
他前些天還見過錢衛東呢。
錢龍感慨地說:“小易總就是這樣,做好事不留名,他覺得是小事,這對我家來說可是大事,衛東要是出了事,那我家就差不多散了,走,我們一會邊吃邊聊。”
三人出了門。
苗子軒把大門帶上,“錢總,我們今天晚上去你歌舞廳主要是見下方進和肖冰,他們晚上會去吧?”
“去,他們每天晚上都去。”
錢龍對萬五說:“萬五,你回打個車回去,叫上方進和肖冰,我們先到飯店等你們。”
原來他們是找方進肖冰的。
不如把兩人先叫過去,省得晚上酒喝多了,耽誤了事。
萬五從車上下來,看到大門旁邊停了一輛自行車,“錢總,我騎車回去吧,反正也不太遠,回頭我開車拉上他們兩個直接去飯店,一會讓人把自行車送回來。”
錢龍擺擺手,萬五騎上一溜煙跑了。
錢龍拉開車門,上苗子軒上了車,自己才上了駕駛位。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