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二少爺,我看還是算了吧。”
史全安沒好氣地說:“你以為這里是江城啊,就算是江城,你拿他也沒有辦法,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叫易飛,手底有十多個公司了,他的未婚妻是東江省趙副總督的親侄女,臨東市警務署署長的親妹妹,東江省蘇總督的兒子是他好朋友,你覺得咱們去警務所報警,他們會搭理咱們嗎?”
焦顧武自以為了不起。
他比起易飛差得遠。
他有什么?就憑著他外公是退了休的原江城市府長,還是憑著他有一個當警務廳長的準老丈人,還是憑著他家有錢?
就算在江城,他老丈人也不一定敢抓易飛。
自己才是倒霉呢,挨了打還丟了工作。
他們三個可以逃到江城,自己能逃到哪去?
焦顧武恨恨的說:“怎么?你們臨東是法外之地嗎?他有錢有勢就可以無法無天?”
史全安都不想理他了。
是誰仗著有錢有勢無法無天啊。
他請人家姑娘跳舞,人家不跳就完了唄,你非得在人家臉上摸一下,說些不三不四的話。
如果不是他惹事,哪有后來的事?
史全安是因為聽說焦運勝想承包電纜廠。
想到以后他是自己少東家,才表現的這么積極。
出了這事。
別說承包電纜廠,以后生意都沒得做。
他清楚汪家強和易飛的關系。
史全安語氣冷淡地說:“你知道你調試的女人是誰嗎?一開始我也不知道,后來聽易飛說她是他表嫂我才知道了,易飛的表哥表嫂是新國人,是來臨東投資的,聽說要投資幾個億,你還想告他們?他們要是告了,你那未來老丈人也不敢保你?他們是外賓,知道嗎?”
他現在都想一頭撞死,他踢了那男的好幾腳。
說不定得蹲幾年了。
焦顧武也知道麻煩大了。
易飛先不說。
他和來投資幾個億的外國人發生沖突,還是他沒理。
如果他們揪住不放的話,臨東的警務署就敢跑到江城抓人。
他外公已經退休好幾年了。
他未來的老丈人?
那還是晨晨兩歲的時候,她媽媽和自己媽媽的一句戲言。
隨著肖振光的步步高升,他父母確實想把這戲言成真。
肖振光明確表示了拒絕。
尤其是兩年多前,晨晨的媽媽犧牲以后。
兩家基本上沒有來往了。
過年的時候約兩家人吃頓飯,肖振光都沒同意。
他看不慣自己爸爸的所作所為,覺得他挖了國家的墻角。
焦顧武在江城從來沒敢說過他是肖廳長的女婿之類的話。
覺得在臨東。
誰認識肖振光啊。
沒想到,打他的易飛似乎真認識肖振光,他都知道晨晨十四歲,還知道肖振光是副廳長。
肖振光升職就是上個月的事,估計他還沒有得到消息。
焦顧武說道:“那我們這頓打就白挨了?而且你們剛才沒聽到嗎?那個叫易飛的家伙意思非常明顯,咱那批貨他不退了,而且貨款也不給了,那可不是十萬八萬,三百多萬呢,銅材廠一年的利潤才多少。”
他突然覺得那筆錢真的要不來了。
易飛就是不給,你還能怎么著他。
來臨東要帳?
有用嗎?
承包電纜廠也沒戲了,汪廠明顯跟他很熟悉。
就算能承包,他們敢承包嗎?如果史全安說的是真的,承包臨東電纜廠,還不得被他活活折騰死?
史全安說道:“你還想著要錢呢?易飛當著那么多人面說不給了,他會再給你?他不要面子啊?那就是他要的補償,你敢提錢的事,他就敢讓他表哥表嫂到省里告你?最后你錢也要不到,人也得進去。”
這家伙是個白癡吧。
這時候還想著要貨款,他敢真要,到時候會賠得更多。
“我……”
焦顧武頭都麻了。
挨頓打就挨了,三百多萬要是沒了,他爸爸都能弄死他。
“顧武,還是先到醫院看看吧。”
張國增說道:“貨款的事回去和你爸爸商量,看看他咋說吧。”
他覺得史全安說的有道理,這筆貨款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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