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焦遠勝又來了,就有點不耐煩,“大早上的,你不去公司,老往我這邊跑什么?”
不出事幾個月都不來一趟。
這有了事,天天往這邊跑。
他已經退休了,管不了這些事了。
焦運勝把他去見肖振光的事說了,“聽肖振光的那意思,對方不但不準備還我貨,還要再要五十萬的賠償。”
這天下還有說理的地方了嗎?
他忘了,兒子肖顧武看上了一個女學生,天天去校門口堵人家。
最后逼的人家只好背井離鄉,離開江城,好像那時候人家也沒有說理的地方。
“你不是兩天前就和我說這事,合著今天才去見肖廳長啊?”
顧成儀說道:“你早干嗎了?這兩天你干什么了?”
這事都過去了兩天了,他今天才去找肖振光?
到底他關心不關心他兒子。
對方真告了的話,估計抓肖顧武的臨東警務人員都來了。
焦運勝說道:“我這兩天不是在想辦法嗎?”
他既不想給易飛打電話,也不想去找肖振光。
既舍不得那批貨,也舍不得兒子,總想要個萬全之策。
顧成儀不想說什么了,“你不是有那個叫易飛的少年家里電話嘛,趕緊打電話跟人家協商,實在不行,就去趟臨東,不想你兒子進去,該賠人家錢就賠人家錢,你沒看出來嗎?易飛并不想打官司,就是想讓你賠錢,那批貨名正言順的成為他的。”
真想打官司,人家也不會這么拖著。
人家不怕啊,不怕你不賠錢,貨在人家手里呢。
“憑什么?”
焦運勝說道:“憑什么那批貨不名正言順的成為他的?貨不要了都不行,我還得出五十萬。”
他焦運勝就從來沒吃過這虧。
太氣人了。
顧成儀都想不明白,焦運勝這樣的人居然也能成為江城有名的有錢人。
他本來就看不上這個女婿。
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還是一點進步沒有。
顧成儀說道:“你這兩天想辦法的時候,我委托人調查了下易飛,他本來是臨東易遙兒童福利院的一個孤兒,去年和他的娃娃親未婚妻趙麗麗成立麗飛公司,還不滿一年,手就下多達七八家公司,趙麗麗的親叔叔是東江省副總督趙強運,馬上是總督了,爸爸是臨東市紀律檢察署署長,大哥是臨東警務署署長,還有,年初易飛找到他媽媽了,港城一大富商,聽說她送給易飛三輛車,其中一輛價植五百萬,顧武調戲的那個女孩是易飛的表嫂,挨打的那個男青年是易飛的表哥。你說憑什么?”
還憑什么?
苗記要多少賠償還不是易飛說了算?
再拖下去,他敢再多要五十萬。
問題的關鍵是,人家并沒有招惹他們,而是自己那好外孫焦顧武招惹了人家。
居然還放言是肖振光的女婿。
肖振光就是想幫也不會再幫了。
焦運勝恨恨地說:“我明白了,肖振光就是跟他們一伙的,他剛才說他問了臨東市警務署的趙署長,不是說趙署長是易飛未婚妻趙麗麗的大哥嗎?”
他在汪家強那里已經知道了易飛的一些情況。
但汪家強也沒說臨東趙署長是趙麗麗的哥哥啊。
這不是明顯坑自己嗎?
“那又怎樣?”
顧成儀說道:“什么叫一伙的,現在要告你兒子的是苗記的兩個外商。你別再想那些有的沒的,趕緊去協商吧,真要是鬧出外交事件,你不但要賠錢,兒子還得進去,你承包的在廠、自己投資建的廠恐怕一個也保不住。”
誰跟誰一伙重要嗎?
重要的是理在人家那里。
出了這事,鬧出外交糾紛,承包的廠還能讓你承包?建的民營企業還能讓你存在?
焦運勝沒了脾氣,“那我只能找易飛協商一條路了?”
顧成儀淡淡地說:“你再拖下去,下次他敢要200萬美金,不信你就試試。”
他懶得再說什么,背著手出了院門。
現在政策是好啊。
都好到焦運勝這種人都成了人上人。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