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為了自己不惜出賣了發小包元毅。
在港城,差點被易飛的媽媽干掉。
現在包元毅對候金學恨得還牙根癢呢。
當初也是各為其主嘛。
沒想也就交往了半年的易飛,問都問是什么東西就拒絕了,原因是他不想從自己身上掙錢,夠朋友夠義氣。
易飛說道:“你知道還要賣給我?缺錢你說一聲。剛才你還說收酒不告訴悄,現在我告訴你,那些舊家具,清末民國時期的畫作比收酒賺得多得多,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畫,如果是清末民國初年那幾位老先生的,等你兒子長大了,幾副畫都讓他財富自由一輩子,我是喜歡掙錢,但我不會從朋友身上掙錢。”
不知道喬勇明年會怎么樣。
不論他怎么樣。
還想像現在一樣掙錢就有些困難了。
現在誰不給他面子,啥生意都好做,到時候,不落井下石的都是好的。
誰還敢跟他合作?
他能留下幾副畫,將來也能應個急。
留錢有個屁用啊,留二十年能貶值到他哭。
留畫有困難的話,留錢更有困難。
“我不缺錢。”
喬勇說道:“前些年我也攢些錢,上次還坑了你三百多萬美金,我和你說實話,那兩個件玩意是我花兩萬人民幣收的,我不賭錢,沒啥投資,你說我怎么能花那么多錢,我賣給你是因為那些東西并不是留在誰手里都能賺錢的,說不定過了幾年跑到誰手里呢,既然這樣不如賣給你,讓我送給你可不行,相比你,我可是真的缺錢,我自己無所謂,不是還有我妹妹、金竹和她肚里的孩子嘛,所以我想賣給你,賣給別人不舍得,說不定還往死里坑我。”
他有種預感。
父親可能會出事,那他指定沒有好下場。
想讓他死的人多了。
沉沉浮浮的事多了,這也正常。
誰還能一直風光呢。
尤其他這種不純粹的商人。
妹妹問題不大,她從國外回來,又不做生意,如今是麗飛公司帝都分公司的總經理。
易飛這家伙特別護短。
不用交待也會保妹妹。
自己就難說了,前些年沒少得罪人。
有人落井下石很正常,自己也做了不少違規的事。
真把自己抓起來,也能說冤枉。
半年前把那些房子抵給易飛,也是這個原因。
不是覺得能漲錢的話,弄那么多破房子干什么。
喬依在國外,算是見過世面,她也說過,房價以后會一直漲。
只是有些話不能和易飛明說。
易飛說道:“喬大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難道他猜出來他父親要出事嗎?
這個也很正常。
這種事怎么可能一點猜不到。
又不突發事件。
他猜不到,他父親也應該能猜到。
猜到又怎么樣,有些事情沒有退路。
大家在這個世界上,都是在博弈,有人贏就有人輸。
“沒出事。”
喬勇說道:“小易總,你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人,我妹妹說你博古通今,對未來甚至有預測能力,你來預測下我將來如何?”
易飛也許能猜到。
自己的有些話已經很明顯。
他這樣的聰明人,想瞞都不一定能瞞住。
當然,也可能他不會往這方面想。
他就是個商人,思都的是如何賺錢。
別的事,對他都不重要。
易飛撇撇嘴,“你還真把我當神仙啊?還是當算命的?要說聰明,我可能真的比普通人聰明點,比普通人也想得多一點,但要說我能預測未來,那就扯淡了,最多是在某個領域做出一些推斷,來決定公司的方向而已,是否正確還是兩說呢,就說年初囤貨,我只是理論上覺得物價要漲,就想賭一把,只不過我賭贏了而已。”
這種事咋說啊。
要是生意上的事,自己可以告訴哪些生意能做,哪些生意不能做。
哪些生意只能做到什么時候。
總不能告訴他,大半年后他將被逮捕。
這會引起亂子的。
不但不能說,連一點提示都不能有。
這不是簡單的利用信息差賺點錢。
“也是。”
喬勇說道:“你擅長的是掙錢,總而言之,我不想留這些東西了,反正包老也在幫你收這些,回頭我找他估下價,全賣給你得了。”
有些事多說無益。
只要他買就行。
易飛把自己當朋友。
自然也不能坑他,別讓他受什么牽連就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