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敢胼?
他知道和易飛斗是斗不贏的。
那還斗個啥。
好容易積累了那么多財富,不要了?
所以他敢放言讓鄭敏沒有好下場,甚至以鄭敏的母親為威脅。
那家伙就是個白癡,也不去打聽下鄭敏是誰。
鄭敏加入了麗飛公司。
他立即就偃旗息鼓。
和易飛拼命,他不敢。
只有想辦法和解。
花點錢都無所謂。
因為他覺得能斗得過鄭敏,當然,他當時不知道鄭敏是楊總指揮的兒媳婦。
早知道。
他也不敢做那些事。
那些一無所有,心胸狹窄的人才可怕。
易飛說道:“那些想要我命的我倒是不怕,因為最后死的肯定是他,就怕那些惡心我的人,你能怎么辦?總不能要他的命?你可能知道,就像臨東大學的王平安、靲國華,原文山縣府長王江國。”
想讓自己的命,自然不用客氣,先要了他的命就是。
就像李樹,張現朝團伙,弄死他們都是為民除害。
總不能去弄死王平安他們吧。
哪怕沒有證據,自己名聲也臭了。
再說,對他們也沒有那么大的仇恨,到了要他們命的地步。
這就是生活吧,所謂的人生十有八九不如意。
他們這些人的存在,對自己也不能說一點好處沒有。
不少人因為這些事對自己很佩服,說自己心胸廣闊,包括在飛來公司寫程序的臨大學生,以他們的想法,像靲國華之流,讓他閉嘴就是,打不死他。
就是有些煩人。
讓人的感覺真的是癩蛤蟆爬到腳面上,它不咬你惡心你。
他現在采取的策略就是不搭理。
“還是你太善良。”
喬勇說道:“他們敢去找胡來的事嗎?就他么是偽君子,自認為自己堅持正義,胡來這樣的人才是他們斗爭的對象,他們怎么不去堅持正義?”
這幾個人他都知道。
把易飛折騰的夠嗆。
喬依說,那個叫靲國華的,都他么把舉報信寫到教委了。
教委要徹查此事。
易飛要退學。
臨東大學卻死活不同意。
學生聯名說那家伙教學不行,要換老師。
一起起的鬧劇。
要是換個人,早就揍得靲國華生活不能自理了,全世界都知道是易飛做的怎么了,沒有證據,就是把那家伙弄死了都沒辦法。
實在不行,花錢找個頂缸的。
有的是人愿意。
易飛就是不這么做,而是隨他們便。
還正兒八經的像學校提出退學申請。
臨東大學好容易把他招進去,多么風光的事,還能得到不少利益,怎么會同意讓他退學。
他小小年紀,能做到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
按理說,他是個沖動的人,在這些事上卻偏偏不沖動。
和王江國更是,官司都打了好幾場。
估計臨東市都看不下去了。
直接按挪用公款把王江國判了幾年。
易飛坐下來,“我善良不好嗎?他們也就是想惡心一下我,那就也惡心他們就好了,他們要是想要我命,那我就先要他們的命。”
不都講究對等嘛。
人要做到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
不能你犯我一尺,我也還你一丈,差不多就行。
喬勇說道:“怎么沒見麗麗啊?
這倆人一般都在一起的。
居然一天都沒見麗麗的面。
喬依說過,她從易飛和麗麗身上看到了什么叫超越生死的愛情。
看到了什么叫浪漫。
她收到了鄭韻寄來的錄像帶。
是麗麗二十一歲生日的錄像帶。
二十一次從遠及近的煙花燃放,恐怕沒有哪個女孩不感動。
還寫了首歌。
叫什么《摘下最亮的星星送給你》。
相比之下,喬依的那個男朋友就屁也不是了。
當然,和易飛相比,這方面自己更也屁都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