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來說道:“易總,我這還能完全康復嗎?”
他連帝都的醫院都去了,可都是沒辦法。
易飛說道:“我不是神仙,不能給你打保票,九層的把握吧。”
既然都能對得上癥,那就沒有治不好的道理。
胡來說話聲音都顫抖起來,“易總,我有什么注意事項嗎?”
易飛說道:“沒啥注意事項,少吃點油膩的東西,少喝點酒。”
其實啥影響也沒有。
他問了,你不說點,他也不信。
易飛收起金針,“行了,胡老板早點休息吧,我就回了。”
不回干什么?
在這大眼瞪小眼?
跟他有什么好聊的。
只是這么給他把后遺癥治好了,總是不心甘。
至少都嚇唬他一下,就像嚇唬楊安一樣。
易飛似乎不經意的看了胡來一眼。
胡來正準備向易飛道謝。
卻突然發現房間像發生扭曲一樣,是的,真的是房間發生扭曲,整個屋頂像麻花一樣扭在一起,他嚇得閉上了眼睛。
再睜開眼睛,自己卻身處在一個山洞里。
易飛和喬勇都沒了身影。
他正疑惑間,山洞的深處卻漂來一個身影。
明明漆黑不見五指,他卻清清楚楚看到那個身影是個批頭散發的女人。
他轉身想逃,那女人卻一下轉到他跟前,擋住了他去路。
女人伸手向卡住了他脖子,“胡來,還我命來。”
胡來想起來了。
這個女人叫何菊,是老家后山何家村人。
13年前,他20歲。
一天中午在后山看到16歲的何菊路過,就把他拖到一個山洞里糟蹋了。
事后他掐死何菊,埋在那個山洞最里的一個拐角里。
13年來,他早忘記了這件事。
沒想到她來復仇了。
他想擺脫那只冰涼的手,可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
正當他束手無策時。
卻突然間又回到房間里。
喬勇說道:“胡來,你發什么呆,小易總和你說話,你沒有聽見?”
這家伙有病吧。
針灸做完了,剛才還好好。
易飛說要走時,卻像傻子一樣瞪著兩個蛤蟆眼一言不發。
自己來干什么的給忘了?
胡來這才反應過來,易飛好像剛才說,讓自己休息,他要回去了。
休息?
自己敢在這屋里休息?
這屋里有鬼。
還是自己害死的人變成的鬼。
如果不是喬勇喊了自己一聲,說不定都被那鬼掐死了。
現在都覺得喉嚨還有些疼呢。
胡來趕緊說,“易總,喬兄弟,我就不打擾了,我明天還有一些事要處理,還是連夜趕回陽州,易總,大恩不言謝,過了年我再跟您聯系。”
易飛的醫術真的沒得說。
雖然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后遺癥好了沒。
但
他也想留下來,哪怕跟喬勇交流會。
畢竟喬勇和易飛很熟悉。
可以多了解下易飛。
畢竟易飛的翻臉不認人在東江省也是出了名的。
可是這房間太嚇了啊。
就算換個房間,他也不敢住啊。
他不知道剛地得不是做夢,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這多呆。
易飛淡淡地說:“既然如此,我也不多留,胡老板一路小心,車鑰匙應該在前臺。”
他走就走好了。
誰想留他不成。
胡來向兩人拱拱手,出了房間,匆匆離去。
喬勇都愣住了,“這孫子有病吧?”
實在不符合常理啊。
剛針灸完,怎么著也得說幾句客氣話吧。
扭頭就跑是幾個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