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說道:“不過,年前肯定治不了,你這個病得針灸,大約得一周到兩周,最好連續針灸,過年那幾天我可沒有時間,過了年,你初四過來,別住這邊,直接住到易濟堂醫院吧,另外,我們不是一路人,住進醫院你低調一些,別整一群人把醫院搞得烏煙瘴氣的。”
現在有醫院了。
自然不用再住在酒店了。
馮爺爺對新的針灸手法、方案都非常感興趣。
教給馮爺爺,由他來針灸也成。
就按易符華先祖那個被馬踢的案例來治。
能治好就治,治不好拉倒,反正定金收了。
后面錢能掙來就掙,掙不來就算。
他去醫院就治,將來更是和自己扯不上關系,醫院接收病人,還管他是誰。
胡來問道:“那今天……”
拉了一車的東西跑了四五個小時,這就完了?
就得到一個承諾?
過年初四來治。
電活里不能說嗎?過年初四來不就完了。
這不是折騰人?
沒辦法。
誰讓自己不如人呢,再折騰自己也得忍著。
易飛說道:“從陽州到臨東開車也得幾個小時,胡老板不餓嗎?我和喬大哥是吃過飯的,你吃點飯,到我這咋著也不能餓著你,完了我給你檢查下,也不讓你白跑,你這幾個月也不太好受吧?怎么著也得把你一些后遺癥給控制住。你以為我會白收你的錢啊,我這個人從來不白要別人的東西,絕對讓你把錢花的物有所值。”
據易符華先祖記載。
不能說記載,是記憶。
被馬踢了的那個倒霉蛋,
胡來有沒有這個毛病,他也不知道。
畢竟兩百多年前那個倒霉蛋找易符華先祖前沒有經過治療。
胡來可是在醫院住過不少時間的。
聽說還動了手術。
雖然最后也沒有治好他不能用的毛病。
但那些小毛病說不定就治好了。
難說。
他臉色憔悴,萎靡不振,肯定不僅僅那玩意不好用。
或者說開幾個小時車累的。
車也不一定是他開的,他真一個人從陽州開到臨東?
至少還有一輛車在市外等著。
胡來臉露喜色,“確實與易總所說一樣,那地方時不時就會針扎似的疼,動了兩次小手術都沒好,有時候還控制不住小便,也不是完全控制不住,總會流出那么一點。”
易飛連號脈都沒有號。
甚至都沒有正眼看自己一下。
他卻直接說自己有些后遺癥,而且說能治好。
哪怕把這些后遺癥治好也行啊。
那玩意疼起來的時候很讓人受不了,雖然并不是天天疼,可每隔幾天總是疼一陣,而且現在疼的頻率要高了不少。
小便時不時控制不住,也讓人頭疼啊。
說他是神醫還是有道理的。
哪個醫生也沒有見了面就直接說出這個病癥的。
他后遺癥這事連喬勇都沒有說過,并不是喬勇告訴他的。
自己來治病只是治那玩意不好用的病。
易飛看起來比自己想象的好打交道得多。
就是說話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這個也可以理解,他再也本事,也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哪個少年取得他這樣的成就,不把尾巴翹到天上去。
順著他就行。
服務員開始上菜。
易飛取出一瓶白酒打開了,每人倒了一杯,“先吃飯吧,天大地大,自己的胃最大,先吃飽了再說。”
這頓飯就吃得比較悶。
胡來想說話,可實在找不到話題。
喬勇和易飛兩個人是吃過飯的,也不怎么動筷,只是喝酒。
胡來跑了一下午,還真有點餓了。
他也顧不上客氣,反正到了這一步,就像易飛說的,先吃飽了再說。
不到半小時。
三人把杯中酒喝了,胡來吃得也差不多了。
易飛站起來說道:“樓上有房間,到樓上去吧,我先給胡老板檢查下,做個針灸,把他的后遺癥治下,過了年再說。”
三人來到五樓。
易飛隨便打開個房間。
沒啥檢查的。
他又不是神仙有透視眼,那玩意也懶得檢查。
就按易符華先祖的治被馬踢的方法,給胡來做起了針灸。
也就半個多小時。
易飛收起金針,“胡老板,正常情況下,你的那些小毛病是沒有了,要想完全康復過了年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