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遠光說道:“小舅舅,咋這么清閑?就你一個人?”
他來過這里兩次,前兩次來,這里十多個人呢。
怎么現在就他自己。
生意不好?
按說不會啊,易飛讓做的生意,就沒有差的。
易飛笑道:“因為現在有了小舅媽,他把其它人都趕到別的地方了。”
李小國滿面通紅,想解釋,卻無從說起。
蘇越四周看了眼,“小舅媽?哪呢?”
李小國是臨東市的國民小舅舅。
小舅媽當然是他女朋友。
李小國說道:“廖總,蘇總,你們咋能叫我小舅舅呢。”
別人叫就算了。
可他們都是大人物,怎么能這么叫了。
蘇越笑道:“你是小易總的小舅舅,我們不叫你小舅舅叫你什么?再說了,全臨東的都叫你小舅舅,我們怎么不能叫了。”
叫小舅舅多好玩啊。
他們叫了易飛的師娘也是叫師娘。
叫小舅舅也是理所當然。
易飛笑著給陳樂寧解釋,“樂寧哥,他叫李小國,我師娘的弟弟,小舅舅,這是陳樂寧陳總,你剛才見到的雪寧的哥哥,小舅媽和雪寧去首飾店了。”
陳樂寧和李小國握手,“那這是正兒八經的小舅舅啊。”
他知道。
易飛的師父師娘前幾年對易飛特別好。
對易飛來說,他們就是親人。
陳樂寧對易飛除了感恩就是佩服。
得病的這幾年,他的整個世界都是灰色的。
生命對他已沒有多大意義。
現在一切都不同的。
蔓蔓上個月生個了大胖小子,整個陳家都興奮無比。
老爺子都從帝都趕到了州城。
這一切都因為易飛。
自己雖然把江城銅材公司送給了易飛。
但人家馬上給自己個掙錢的機會,上個月,他和蘇越把云州的房產全部出手。
他凈賺了六千多萬。
他倒騰了這么多年都沒有賺過這么多錢,而且來的如此輕松。
自己都沒怎么出力,很多事情是蘇越辦理的。
前些天,國外那個大的投資項目出了問題。
有可能會黃掉。
國家雖然需要引進國外的資金和技術,但在核心利益上絕不可能讓步的,如果他們不讓步的話,那項目鐵定就黃了。
一旦項目沒了,云州的房價會爆跌,估計會回到兩年前的樣子。
他和蘇越已經全身而退。
不但賺了錢,而且不引人注目。
現在,云州各個地產公司玩得熱鬧的很。
云州就那么點地產,像擊鼓傳花一樣傳得熱鬧,不知道最后會傳到誰的手里。
傳到誰的手里誰倒霉。
其實現在很多人都看出來了,這是個泡沫,一捅就破。
但大家都想在捅破之前分得一杯羹。
哪怕那個項目不黃,這么高的房價賣給誰?最后也得砸在手里。
他和蘇越現在一身輕。
砸誰手里,和他們沒關系了。
錢到他們手里了。
大家都坐下來。
易飛說道:“樂寧哥,恭喜你喜得貴子,孩子滿月的時候,我正好在國外,沒有去喝孩子滿月酒,不好意思啊。”
陳樂寧兒子滿月的時候,他正在坦桑國伏擊走私犯呢。
他雖然沒有去。
媽媽去了。
譚紫嬌也代表自己去了。
也算沒有落
陳樂寧說道:“說實話,小易總沒去我是有些遺憾,這孩子能出生,全是小易總的功勞。”
易飛沒有到場。
苗惠昕苗總專門從港城去了州城。
章家是豪門,可以說面子給得自己足足的。
譚紫嬌代表易飛去了現場,給兒子帶個了金鎖,上面鑲嵌了一塊足有六克拉的紅寶石,是那種最頂級的紅寶石,還是易飛親自切割的。
不說值多少錢。
易飛可不是一般人。
他切割的寶石帶著他的祝福,兒子這輩子就會走得很順。
去年就預言那個項目要黃,預言云州的房價,甚至準確到月份,這能是一般人?
陳樂寧在爺爺那里看到過幾張照片。
其中一張震撼了他。
易飛站在荒野上,面前趴伏著三頭獅子。
中間一頭是雄獅,遠處還有幾頭獅子在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