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才能讓獅群如此恐懼。
陳樂寧是個唯物主義者,但他覺得易飛就是傳說的神一樣的存在。
蘇越說道:“樂寧,你這話讓小易總沒法接。”
什么叫他兒子的出生全是小易總的功勞。
他最多占一部分功勞。
陳樂寧哈哈大笑,“小易總,要不你當我兒子的干爹吧。”
這是于蔓蔓的提議。
來之前還叮囑他,一定要和易飛說說,讓他當兒子的干爹,麗麗當兒子的干媽。
因為沒有易飛,這孩子出生不了。
就是覺得有些高攀。
陳家雖然也有些勢力,但易飛本人就是個高不可攀的人物。
正好話趕話,提出來這事。
“不好吧。”
易飛說道:“別的倒是無所謂,只是我年紀有點小,你兒子小時候還行,等他到二十歲的時候,我覺得我那時候不夠老。”
他兒子二十的時候。
自己也就媽媽這么大的年紀。
不注意看的話。
媽媽也就和鄭韻她們差不多。
易飛覺得自己也不會老那么快。
他回來的時候,已經五十歲的他雖久經風霜,可是仍看著像三十多歲。
蘇越說道:“那有什么關系,你和麗麗這兩年還不要孩子啊?馮神醫頭發都急白了。”
馮神眼巴巴的等著易家第二十代傳人呢。
他們這兩年生個。
也就比陳樂寧的兒子小兩三歲。
何況,這也就是個名份,于蔓蔓可是很期望的,昨于還叮囑自己幫樂寧說說。
易飛說道:“行啊,那也是我的榮幸。”
陳樂寧說出來了。
一口拒絕也不太好,左右一個稱呼而已。
陳樂寧說道:“孩子一出生,蔓蔓就說要讓他認你為干爸,認麗麗為干媽,得,這咱就說定了,我打電話告訴蔓蔓。”
他站起來就旁邊打電話。
廖遠光說道:“樂寧,你這也太著急了,總得找時間弄個小儀式吧?”
甭管咋說,這也是個大事。
到飯店辦個酒席也是應該的。
陳樂寧說道:“要什么儀式,都是自家兄弟,一說就可以了。”
舉辦個儀式。
一是沒有時間。
他無所謂,易飛還是很忙的。
手里的項目都是成批的。
二是舉辦儀式,易飛還得破費。
當然。
錢對他來說,那就是數字。
主要是太麻煩。
易飛說道:“儀式還是要辦的,哪天我去州城的再辦吧。”
孩子又沒來,總不能在臨東辦吧。
不就是熱鬧下嗎?不是大事。
蘇越說道:“他什么告訴一聲啊,就是想老婆孩子,想打電話就打唄,小易總又不怕花電話費,找什么借口。”
幾個人都笑起來。
陳樂寧一邊撥號,一邊說:“想老婆孩子怎么了?又不丟人。”
老婆孩子。
曾經離自己多遠啊。
現在,他也是個有老婆孩子的人了。
易飛說道:“廖大哥,你把嫂子和侄子藏那么嚴干什么?咱也認識兩年了,我還沒見過嫂子和侄兒呢。”
廖遠光結婚也比較早,兒子都上小學了。
但他很少說起他們,更沒有帶出來過。
自己也經常去省城,從來沒有見過廖遠光的老婆孩子。
易飛一度認為他們感情不好。
楊葉卻說他們感情非常好。
如果他們真的感情不好,自己也不會提這事。
廖遠光笑道:“我藏什么啊,你嫂子只是個普通的中學老師,不愛見生人,我前些年一直在外面跑,兒子跟我也不太親熱,回頭小易總去省城了,到我家吃飯,你嫂子的廚藝還是可以的。”
沒有藏啊。
誰沒事出來帶著老婆孩子啊。
蘇越出門也不帶老婆孩子。
如果不是他發配到臨東,易飛也不一定認識穆玉靈。
誰像麗麗啊,易飛走哪跟到哪。
生怕他被別人搶走了。
當然,麗麗也是了不起的人。
易飛的很多項目其實是她帶著人研發的。
都是最漂亮的科學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