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公司的業務,還要承擔各種壓力。
那些非技術性的壓力才是最煩人的。
易飛說道:“我想好了,你說得對,等手頭的幾個項目完后,我們就按普通公司的運作方式運作公司,發展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大不了多招攬一些人,咱們公司也不會落后多少。”
趙麗麗說道:“說是這么說,可事情一開頭就停不下來。”
這種話兩人說了不短時間了。
可是該干什么還得干什么。
易飛說道:“這次是真的,明年我們至少得留出一個月的休假時間,我領你去非洲大草原看獅群。”
趙麗麗不置可否,“瓦里婭這次來要合作什么?”
以后的事情還是以后再說吧。
還是先解決現在的問題吧。
易飛說道:“還能合作什么?東蘇已經快走到頭了,國內物資極度缺乏,有錢都買不到東西,無非就是拿資源換輕工產品唄,李清緣那邊的利潤有多高你又不是不知道。”
現在就是把糖、醋、醬油這些常見的生活用品弄過去,就能獲得幾倍、甚至十倍的利潤。
但華夏和東蘇之間的進出口額度有限。
就算你老老實實的拿關稅,也不能想運過去多少就多少。
東蘇那邊卡得更死。
說白了就一個字,窮,比華夏還窮。
趙麗麗說道:“易飛,咱不缺錢,方希箬那邊的資金馬上就回籠了,還要進行做空什么的,她前兩天不是打電話說除了媽媽的錢,如果股票真的短期內能跌70%的話,至少還能賺回幾十億美金,何況媽媽和李清緣分別在東蘇運作,還有必要和這個瓦里婭合作嗎?”
方希箬已經按易飛的指示在漂亮國運作。
她也知道未來十年,有些公司的股票能漲多少,幾百倍的都有。
互聯網泡沫再次做空。
然后抄底一些公司的股票。
投資幾十家公司,那錢根本用不完啊。
瓦里婭顛顛的從東蘇跑來,能有什么好生意,犯不著啊。
易飛說道:“我有我想要的東西。”
跟瓦里婭合作賺多少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才和技術啊。
他和麗麗不懂的東西多得是。
趙麗麗明白易飛的意思,“問題是瓦里婭也不傻,你不一定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東蘇不是國內,說不定她也在想法算計你。”
易飛輕輕一笑,說了聲,“朱明曉。”
說到朱明曉。
易飛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他在臨東呆了五天,參觀了麗飛集團、青江集團、飛來電子。
本意是讓他了解下麗飛公司。
結果從第三天開始,他不再叫自己易總,改叫先生,叫麗麗也不再叫趙老師,而是叫夫人。
那語氣和形象如港城電影里的大家里族里的管家一樣。
易飛糾正了他兩次,他也不改,就懶得理他了。
最后把他趕走了,讓他趕快回石城上任。
并明確告訴他,他的工作向帝都分公司負責,工作匯報直接找喬依。
實在受不了他。
希望他離自己遠些后,能恢復正常。
趙麗麗聽到易飛說朱明曉就笑了,“這倒是個好辦法,不但能讓她不算計咱們,還能讓她忠心耿耿,只不過你不怕她像朱明曉一樣纏上你?我在帝都見過瓦里婭一面,算個大美女,被她纏上比被朱明曉纏上好多了。”
易飛說道:“凈瞎說,朱明曉也不是纏著我,怎么說呢,就他么弄得跟認主一樣,我當時只不過想嚇唬他一下而已。”
他自己也不清楚最后的結果會怎么樣。
萬一像麗麗說的那樣,倒也是麻煩事。
趙麗麗說道:“你想怎么對付她?用催眠術嗎?”
他怎么對付朱明曉,自己并不知情。
只在省科學署見識過他使用催眠術。
易飛笑道:“人家是來談合作的,怎么能用催眠術對付人家,那就顯得咱們太不講究了,不用催眠術,我也能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也能讓她不會算計我們,除非她是個瞎子,看不到我的眼睛。”
趙麗麗聳聳肩,“難怪蘇越告訴陳江運,不要看小易總的眼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