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讀后感和書評不計其數,不乏很多名人的書評。
要說修改指正,自己倒是能提出不少,他都不用再讀,隨口就能說出不少。
虞光也在以后對這本書做了不少的修正。
說明他對第一版也是不太滿意的。
只是自己翻看一眼就說出來,恐怕會嚇著他。
易飛說道:“虞先生客氣了,能提前拜讀先生大作,我已備感容幸,要說修改指正,您可太高看我了,我只是個商人,平時閑暇時愛看些書。”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寫作的天賦。
以前是沒有的,現在不好說。
但他不準備在寫書的道路上嘗試,還是安心的做一個商人,構建自己的商業帝國。
“是易總客氣了。”
虞光說道:“兩個月前,我在一個座談會上見到了臨東的丁蘇,她正準備出版一本叫《活著》的新書,我看了看,給寫了序,我敢斷言,那本書一定能火,就憑那本書就能奠定丁蘇在國內文壇的地位,丁蘇說,這本書能出,主要得益于易總的指導。”
說實在的。
當時丁蘇如此說,他是不信的。
要說易飛研發個稀罕玩意,建幾個工廠,做了一單一本萬利的生意。
他是信的。
可他不信,一個年紀不到二十的人有如此高的文學修養。
丁蘇也就二十多歲。
也就出過一本寫易飛的傳記小說,能寫出《活著》這樣的小說,都令他驚訝不已。
現在,他信了。
自己這本《老城》,易飛如果能指點下,那就沒有瑕疵了。
易飛笑道:“你說丁蘇啊,她是我妻子的同學,文筆還是不錯的,《活著》這本書我確實給她提了些意見,她是記者,還是第一次寫這么長的小說,我只是在架構上給了她一些啟發,算不上多大幫助,虞先生看得起我,那我這幾天就好好看看這本書,指正談不上,倒也可以說說我的想法,爭取我離開臨東之前把書還給先生。”
說到《活著》,他確實有些不好意思。
整體的框架是他寫給丁蘇的。
現在已經出版了。
可以說好評如潮。
他也沒辦法,丁蘇還是要幫的,只能對不起原作者了。
不過,雖然框架差不多,丁蘇的寫法與原作大不相同。
丁蘇現在正在寫《一年又一年》,也是自己根據曾經大火的一本書給她寫的大綱。
她剛寫了一萬字就拿給自己看。
比原著更吸引人,丁蘇的文筆是相當的好,敘事角度獨特。
易飛相信,她寫幾部后,也能寫出自己的好書。
她是麗麗的同學,總要幫助下她。
“那就太好。”
虞光從包里拿出兩個畫軸,在桌子上攤開,“這是兩輻張大千老先生的蟲草畫,我是偶然間得到的,說實在的,我對字畫并不太熱衷,我聽說易總精通字畫,這兩副畫算是我送給易總的見面禮。”
要說,他剛才來時送這兩副畫多少還有些舍不得。
不是說兩副畫值多少錢,主要是比較難得。
現在卻是心甘情愿。
人逢知己千杯少,何況區區兩副畫。
就憑易總對自己作品的推崇,這兩副畫送給他比送給誰都值。
易飛連連擺手,“虞先生,都說君子不奪人所愛,張先生的真跡現在可不太好尋找,先生收集不易,可千萬別再說送我之類的,剛才廖總打破的那個瓷瓶一文不值,是我和他開玩笑的。”
這是為廖伯生打破的那個花瓶賠償吧。
那就更不能要了。
他剛才也詢問了田曼瑜等人虞光的人品。
大家都說他很不錯。
和廖伯生是完全不同的人。
就連父親都說他不錯。
這才在這里見他一面,結果聊得非常好。
廖伯生,他也沒有準備再找他麻煩。
什么花瓶錢、飯錢都算了。
劉羅鍋自然還得找他麻煩,他居然盯上了南江之家。
憑他也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