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游戲廳項目遲遲批不下來,李紅衛搶先在城西搞出一二十個游戲廳,等于給了劉羅鍋一個耳光。
那家伙不是楊安,毫無底線可言。
說不定就敢對李紅衛、孟凡朋動手。
這個年代,這些混混有多囂張,他比誰都清楚,平時打架動刀根本就是常事,動槍的事也時有發生。
那就把隱患消除在搖籃中。
楊安大為振奮,“行,易總,我馬上召集弟兄們。”
易飛要以江湖規矩解決。
啥是江湖規矩?
那就是打一架唄,誰贏了誰說的算。
劉羅鍋手下的痞子、混子還是有不少的,也有些亡命之徒。
自己召集些兄弟,加上小易總,那是穩贏啊。
“召集什么兄弟啊。”
易飛說道:“你手下的那幫兄弟好容易都正兒八經上班了,再讓他們去打打殺殺不合適,你帶我去就行,怎么,楊大哥怕了?”
人數對自己沒有意義。
除非幾十上百人都像葉琳娜接受過特別訓練。
葉琳娜也一樣受到自己眼神的影響。
“怕?沒有的事。”
楊安說道:“易總,紅衛和我講過,當初易總和李副總面對一百多名村民的攻擊毫無懼色,李副總說過,能與小易總并肩作戰是他的榮幸,我雖然不才,與李副總的虎威無法相比,但也同樣覺得與易總并肩作戰是我無上的容幸。”
他怕倒是真不怕。
十多年來,他就是這么過來的。
打人被人打,都是常事。
他是有點怕易飛萬一有點什么好歹,他不好交待。
萬一他受點傷,別說肖廳長,李紅衛他們也和自己沒完啊。
但想想易飛那神鬼莫測的身手,和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就算劉羅鍋把他手上那上百號兄弟合召過來,也不夠易飛瞪一眼的,也就放寬了心。
被易飛一說,更是熱血彭拜。
兩人要是單挑了劉羅鍋團伙,那以后在江城做生意再也沒人覬覦。
這一年來。
他也認識到,想好好的做生意有多么不容易。
賺錢了,有無數人盯著你呢。
江城的邪惡勢力,也有不少都盯著他呢,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們撕得粉碎。
兩人來到飯店外停車場,易飛打開后備箱,把畫和書扔進去。
楊安說道:“易總,咱們就開這個車去?”
開這個車去打群架有些不合適啊。
他的意思是弄個面包車去就成,實在不行,開他的車去也行啊。
易飛一怔,“怎么了?”
跑到一個大混子那里砸場子,兩世也是這么一次。
難道開車還要講規矩?
去了把車停在門口,進門就要錢,給了錢以后再說,不給就開干,全打倒了再要錢,給了錢就開車回來,不給錢就再打,開什么車有什么關系。
楊安說道:“易總想以江湖規矩解決這個事,搞不好得和劉羅鍋那人爭斗一番,劉羅鍋那個人一根筋,真正的亡命之徒,腦子一熱,啥事都能做得出,這車太貴了,萬一被哪個不長眼的給砸一下,修都不好找地方修,還是開我的車去吧。”
劉羅鍋不是自己。
自己還是為將來考慮的,那家伙急了就是脫了褲子打老虎,既不要命也不要臉。
劉羅鍋那人吝嗇的很,如果讓他低頭認個錯還行,要五百萬,那和要他命差不多,他命都沒有了,自然拼命。
易總自然不怕,可車怕砸啊。
他聽說,易總的車的標被人掰斷了,就花了十多萬。
易飛說道:“他們把我車砸了正好,給我換輛新的。”
嘴上這么說,還是向楊安的車走去。
畢竟車是媽媽送的,不能輕易被搞壞了。他還準備過兩年,自己換了車,將這個車一直收藏著呢。
楊安說道:“要不要帶點武器?”
“不用。”
易飛說道:“咱是去要賬的,帶武器不成了上門尋釁了?做事得首先占個理字,還有,不是有那么一句歌詞,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