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對別人,就是對他手下的兄弟,也經常懲罰,動不動就是三刀六洞。
在他開的地下賭場。
要是被發現作弊,最輕的就是剁掉兩根手指。
他手上多半也是有人命的。
他既然想和自己握手,那就給他個下馬威。
和這種人,沒有什么客氣可講。
易飛伸出手來,一搭上劉羅鍋的手就迅速發力。
劉羅鍋一怔,想把手抽出來,卻發現手上似乎加了一道鐵箍,一陣劇痛傳來,差點讓他跪倒在地,他強忍著沒有叫出聲,臉當時就憋得通紅,汗珠從額頭流下。
他心中暗叫,這他么還是人手嗎?
鐵鉗子也不過如此。
要不是自己練過,手指都能被他捏碎。
易飛放了手,淡淡的說:“我是易飛,中午南江之家的事可不是誤會,事情原由想必劉老板也清楚,廖伯生不是劉老板派去的人嗎?我是來收賬的,劉老板準備得怎么樣了?”
和這種人哪有那么多廢話。
他來文的也好,來武的也好,把錢給了再說。
劉羅鍋活動著似乎被粘在了一塊手指,手上的劇痛讓他說不出話來。
劉鐵軍對易飛怒目而視。
但卻沒有上前理論。
中午被易飛收拾的陰影還籠罩著他。
劉鐵軍知道,自己非他的一合之將,上去也白給。
他有些不明白,也不能接受,大家商量來商量去竟然搞出個那么個決定,讓他看來實在是太丟人了,打不過就把錢賠給人家,將來再想辦法找回面子。
范有才就是花花腸子多。
但多半對這位爺沒有啥用。
讓警務署的來調節,他腦子進水了,沒想到哥哥居然答應了。
旁邊那位文質彬彬的男人上前一步,“易總,我是……”
易飛揮手打斷了他,“我不想知道你是誰,我也和你沒有話說,錢我是一定要帶走的,給了一切好說,不給就劃出章程。”
他是誰重要嗎?
這人一看就是電視里所謂的狗頭軍師。
就是負責搞陰謀詭計的。
易飛相信,一切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屁用沒有。
自己就是來要錢的,就是來打他們的,二選其一。
先了二,打了他們之后,他們還得給錢。
那中年男人眼里閃過一絲惱火,但隨即笑咪咪的說:“我是個小人物,自然不被易總放在眼中,但我還是有必要說一下,我叫范有才,是個會計,劉總的賬務一般都是我處理的,易總,楊老板,我們還是去屋里慢慢談吧。”
他的意思非常明顯。
他是個小人物,不及一提的小人物,但他是管錢的,想要錢就得談。
易飛倒是多看了他一眼。
這種不亢不卑的人倒也不多見。
只可惜他和劉羅鍋混在了一起,將來下場好不到哪里去。
劉羅鍋也返過了勁,“易總好身手,劉某佩服,易總有什么吩咐,咱還是邊喝茶邊聊吧。”
中午,鐵軍從南江之家狼狽回來,一看他就是被人打了。
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兄弟脾氣暴躁,一天不跟人打架手就癢,只是好像這次吃了虧,
劉羅鍋就覺得稀奇,在江城這地界,還有人能打得過弟弟?
弟弟打架打輸了,召集兄弟們再去打過就是了,用得著跑到家里跟自己告狀嗎?又不是小孩子。
劉鐵軍就把在江南之家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劉羅鍋有些不信,覺得是弟弟打輸了,長別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
也就是找一個自己打輸的理由,沒有必要啊,誰打輸都正常。
早些年,自己也被打了不少次。
用手把瓷片搓成粉末,難道他的手不是肉長的啊,以為是演電視劇呢
劉鐵軍卻堅持是他親眼所見。
劉羅鍋就笑了,親眼所見難道就是真實的嗎?
那人一定是和那些魔術師一樣,用的什么障眼法。
他學問不高也明白,手是肉長的,不可能把瓷片搓成粉末,是真的話,那手得多大的硬度啊,只有骨頭沒有肉還差不多。
劉羅鍋也沒太糾結弟弟挨的的事,這次確實惹了大麻煩。
對手是麗飛集團的老板,肖振光的兒子易飛。
無論從哪方面講,他都很難斗贏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