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報紙寫篇報道,說易飛百忙之余還去親自救治一名得病的警員。
壞事不就變成了好事。
至于饒命,只是女人太著急,口誤了而已。
只要不是那家伙捅了簍子,那就沒問題。
既然她男人是警員,配合接受個采訪,就更回完美。
那女人委屈的說:“我男人得罪了易總,打了他的一個朋友,晚上回家就病了,他打人的那個手都快爛沒了,有人告訴我,肯定是易總在懲罰他,讓我這時候來門口這么喊,否則易總是不會出手的,我也知道這樣很不妥,可我也沒辦法,醫生說,他的手只能截肢,可沒有手,他還能干什么啊,我娘倆咋活啊。”
陳立冬剛松的那口氣又提上來了。
果然,易大公子又惹事了。
還好他平時不生活在江城,否則肖廳長給他擦屁股都擦不過來。
他總共在江城才幾天啊。
可事情的經過到底怎么樣,不能在這問,他也不想問。
陳立冬說道:“你先什么也別說,回頭我把易總找來,你和他說。”
看這女人的樣子,他男人也就是一個普通警務。
一些警務人員的德行他比誰都清楚。
以為穿上那身衣服就天老爺第一,他第二了,他們不認識易飛,得罪他也在情理之中,可是這女人說易飛把他男人的生搞得只能截肢,這事就大了。
但也有些蹊蹺,怎么才能把一只手搞得只能截肢?
李紅衛匆匆趕來,“陳副署,先把她們領到二樓包間,回頭再說。”
楊安也跑了過來,把那個女人和孩子領走了。
陳立冬回到酒店門口,“肖廳長,那我也告辭了。”
他不想管這事,省得里外不是人。
易大公子太邪性,他也不想得罪。
易飛說道:“陳副署長,既然那女人喊我饒命,想來中間有些誤會,您是警務署副署長,我覺得還是留下來調查清楚這件事,我爸在這件事上得回避不是?”
他還是留下吧。
他留下來,這事才好處理。
易飛有百分之一萬的把握,就算是陳友國全身爛掉而死,也扯不到他身上。
父親處理這件事,那白的也成黑的了。
肖振光說道:“小陳就留下吧,事情總得搞清楚。”
他相信,易飛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他喜歡對付的是楊安、劉羅鍋這樣的人,哪怕是在臨東也沒聽說過他對普通百姓做過什么惡。
去年他在臨東,親眼看到易飛免除了別人對他十幾萬的賠償。
陳立冬無奈,肖廳長都這么說了,也只得留下來。
等客人都走完了。
幾人來到酒店二樓。
在二樓一個包間,楊安和李紅衛站在門口。
楊安有些緊張,看到易飛過來,無聲地向他說了三個字。
易飛看出他的口型,是張有國三個字。
他猜得不錯,果然是張有國的家屬。
易飛沖楊安微笑點下頭。
他緊張個屁啊,張友國打他一拳,他又沒還手,張友國就是死了也和他沒關系。
楊安有些矯枉過正了啊,這膽子。
幾人進到包間,那女人座在椅子上,趙麗麗和曲貴敏正拿些點心給那小女孩吃,那小女孩雖然接了,卻并不吃,有些驚恐的看著進來的幾人。
易飛看著那小女孩眼睛,就想起了小時候的毛毛。
毛毛小時候也是這樣,有外人給了點心和糖果,當外人的面從不敢吃。
就是緊緊的抓在手里。
他暗暗嘆了一口氣,已經有了決定。
自己還是太善良了啊。
那女人看到有人進來,忙著從椅子上站起來。
肖振光和藹的說:“坐吧,坐下來慢慢說,我叫肖振光,是易飛的爸爸,你喊易總饒命,易總救命,說的是易飛吧,到底因為什么?”
陳立冬已經告訴他,這女人的男人是警務人員。
具體是誰,他也沒問。
趙麗麗看向易飛,“你收拾她的家人了?”
要不然,人家為什么喊他饒命啊。
她也不擔心,就算易飛收拾了他家人,那也是他家人罪有應得。
易飛絕對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這女人不可能有任何證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