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搖搖頭,“她是誰我都不知道,我收拾什么她的家人?”
收拾肯定收拾了。
張國友是罪有應得,不過,這事可不能承認。
他又不是傻瓜、
沒當場打張友國一頓,就是為了神不知鬼不覺。
到了最后,也只能是老天爺都看他不順眼,懲罰他。
那女人看了眼易飛,卻對肖振光說道:“我叫張青梅,我認識肖廳長,我在電視上看過您講話,我愛人是城西派警務所的警務,他叫張國友。”
她不認識易飛,眼前這個高大的青年想來就是了。
肖振光看向陳立冬。
陳立冬搖搖頭,他也不認識。
他所長都認不全,哪里會認識一個普通警員。
肖振光對張青梅說道:“你接著說。”
張青梅說道:“三天前,易總和他的一個朋友去城西劉羅鍋家要賬,劉羅鍋報了警,羅所長就帶著我愛人和其它三名警員去處理,中間發生點誤會,我愛人就把易總的朋友給銬了起來,打了他朋友一拳,那天晚上半夜,我愛的手就瘙癢起來,第二早晨手上的肉都爛了,像是他自己撓的,送到醫院,醫院也查不出來啥病,今天早上說要截肢,這怎么能行呢,他才三十多點,怎么能沒有手呢?”
苗惠昕說道:“易飛打你愛人了?”
這是什么打法,半天后開始瘙癢,癢到自己把自己的手抓爛了。
但也許易飛真能做到。
他的存在本身就不是科學能解釋的。
張青梅搖搖頭,“沒有,我問了我愛人,易總沒有打他,甚至兩人都沒有接觸。”
改管她知道這樣說對自己很不利。
可事實就是事實,也不能去冤枉別人。
苗惠昕有些不悅,“那你說的這些和易飛有什么關系呢?易飛和你愛人只是見了一面,大半天后,你愛人病了,你不覺得你有些過分嗎?”
今天是她的婚禮,本來進行得完美無暇,差點被這女人給攪和了。
易飛是下午見得她愛人,他晚上半夜有病和易飛有個屁的關系。
她又是饒命又是救命的。
這不明顯是訛詐嗎?
肖振光和陳立冬都看向易飛。
易飛說道:“三天前的下午,我和楊安大哥確實去了劉羅鍋家,他指使廖伯生和劉鐵軍還有幾個人砸了南江之家臨和店,劉鐵軍還想打我,只是他不是我對手,我自衛,也就踢了他幾腳,廖伯生把一個元代青花瓷瓶給摔碎了,元代的青花瓷瓶啊,幾百萬呢,我自然得去找劉羅鍋賠,結果沒有談攏,劉羅鍋就報警了。”
陳立冬有些不信,“劉羅鍋報警了?這可真是天下奇聞。”
劉羅鍋自己做過什么事他不知道?
明知道易飛的身份還去報警,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
青花瓷瓶值多少錢不說,按易飛的說法,他去找劉羅鍋理論一點問題沒有。
他相信,易飛在這點上沒必要說謊。
易飛說道:“這其實就是個圈套,他篤定我會去找他,談不攏就報警,西城警務所長羅長勇就帶著三個警務去了,其中一個是叫張友國,他們去了二話不說就說我敲詐勒索,要銬上我們帶走,張友國已經給楊安戴上銬子,楊安想阻止他銬我,結果張國友一拳就將他打倒在地,那一拳差點要了楊安的命,還說他再廢話就割了他舌頭,說我再廢話就把我沉到江里喂魚,后來,劉羅鍋的手下范有才就把我是誰告訴了羅長勇,他們才把我們放了,再后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和楊大哥回到南江之家喝酒,紅衛哥、秋雨哥他們也在,一直喝到半夜我回家。這就是事情的經過,鬼知道張友國得了什么病。你們不信可以把羅長勇叫過來,一問便知。”
他沒有一句謊言。
自然說得頭頭是道。
苗惠昕說道:“張青梅,易飛說得可有錯?”
她非常生氣,在這件事上易飛可以說是受害者。
把易飛沉江里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