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是做了,她會把他們家七大姑八大姨全扔海里喂魚。
易飛是章家人。
但是她苗惠昕的兒子,是新苗家的大少爺。
不是一個警務一個痞子能欺負的。
張青梅再次搖頭,“我沒有在現場,不知道細節,我就問我愛人,易總是否打了他,他說沒有,從頭到尾,易總坐在椅子上都沒有動。”
她能猜到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是誰。
易飛的媽媽,港城的大富豪,今天就是她和肖廳長的婚禮。
苗惠昕就火了,“那你什么意思,你當街大喊易總饒命什么意思?他是麗飛集團、苗記集團、青江集團等幾個集團公司的董事長,你那么喊,別人還以為他把你家人怎么了,合著是你愛人威脅恐嚇他來著,易飛,通知集團公司法務部門,起訴她誹謗,起訴那個什么劉羅鍋損壞財物,威脅恐嚇。”
都什么人啊。
這要是在港城,保鏢早把她扔一邊去了。
八桿子打不著的事都能和易飛牽連上。
易飛每天見過的人多了,難道有個頭疼發熱的都來找他?
即使易飛做了什么,那也得有證據。
肖振光說道:“小惠,你先別生氣,事情總能查清楚的。”
苗惠昕說道:“易飛是你的兒子,我從來沒有奢求你能偏袒他,十多年來,他還是孩童起,就帶著毛毛,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但此事是有人惡意誹謗、詆毀易飛,絕不能善了,否則我絕不再踏入江城一步。”
肖振光啞然。
易飛是自己的兒子,可是自己沒有照顧過他一天。
沒有資格要求他怎么做。
陳立冬說道:“嫂子先別生氣,此事自然得調查清楚,無論牽涉到誰,絕不姑息。”
他聽出來了。
這事無論多少蹊蹺、巧合,都不可能和易飛牽連在一起。
既然有人陷害易飛,那就查,就抓。
坐在餐桌旁邊的小女孩聽到苗惠昕的嚴厲話語,雖然她聽不懂,但也知道是在喝斥她媽媽,嚇得手里的糕點就掉在了地上。
她兩眼驚恐的看著苗惠昕。
小手還保持著拿著糕點的姿勢。
易飛再次嘆了口氣,他從盤里拿起一塊糕點放在小女孩的手里。
小女孩仍沒有動,只是坐在那里瑟瑟發抖。
易飛緩緩走到張青梅面前,“張青梅,我看你也是讀過書的人,我是個醫生,你喊救命沒問題,為什么喊饒命呢,你應該知道這兩個詞的區別,你自己也說我一直坐著沒動,何況,今天是我爸爸媽媽的婚禮,你這樣鬧圖個什么呢?張友國是什么人你應該最知道,他那天的做法是違法的,我都不準備追究了,你這樣鬧難道是為了把張友國送進大牢?他和劉羅鍋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你總不能說不知道吧?”
自己是動了手腳,可全天下人都不會想到自己動了手腳。
不符合科學嘛。
哪怕全天下人都認為自己動了手腳,司法部門也會認定自己是清白的。
因為沒有證據。
解放以后,就沒有神鬼妖了,認定自己有罪,不是把整個信仰給推翻了?
張青梅不傻,難道不知道這樣會把張友國送進去?
張青梅低聲抽泣起來,“我也不想這么做的,今天上午,劉羅鍋的手下范有才找到我,說劉羅鍋也病了,渾身疼,都疼的不想活了,他說,易總是個神鬼莫測的人物,肯定是你下的手,想保住我愛人的手,只能找你醫治,你怎么可能出手,他就教我來婚禮現場,教我那么喊,那么做,大家都看著呢,逼著你出手。我知道我愛人不是個好人,可他就是坐幾年牢,也比沒有手強啊。”
苗惠昕輕聲說道:“愚蠢的女人。”
別人這么說她就這么做,她自己沒有腦子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