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毫不客氣,“周恒強,你也是留學回來的博士,一個簡單的外傷被你治成這樣?你在學校倒底學得什么?還皮膚科的主任,主任醫師,就這水平?”
他也知道自己說的有些強詞奪理。
張友國右手怎么回事,他心里最清楚。
別說周恒強。
任何人來了也是這種結果。
除非這世上還有比自己還有奇遇的人。
破壞張友國右手的力量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力量。
自然也不是這個世界的藥物能控制的。
能清除這種力量的只有自己。
但不趁機羞辱周恒強幾句,心里不舒服。
這家伙不但算計鄒曉玥,還極度瞧不起中醫,他憑什么啊。
周恒強不敢走了,“易總,他這病不是皮膚病,全醫院都看不出什么病,治療也是按常規方案,誰也沒有想到他潰爛的這么快。”
他也是真的沒有見過類似病癥,聽都沒聽說過。
沒有細菌、沒有病毒、沒有中毒、沒有感染。
能查的可能性都查了,他能有什么辦法。
說實話,他都不想讓張右國截肢,想研究下到底是什么病。
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
真這樣的說的話,易飛說不定直接打他個半死,還能讓自己身敗名裂。
上次他都說自己拿鄒府長愛人做實驗。
現在他也差不多了身敗名裂了。
上次事發后,院里沒有公開處罰他,但院長嚴厲的批評了他。
警告他以后要老老實實的。
他在人民醫院的地位一落千丈。
周恒強現在也沒有一點報復易飛的心理。
楊安讓他明白
他和易飛斗,就是標準的雞蛋碰石頭,雞蛋還是那種軟殼的雞蛋,不用碰就立不住的那種。
易飛鄙視道:“你是醫生!難道醫生只能治皮膚病嗎?”
周恒強啞口無言。
醫生也不是萬能的好不好,要不然就不用分那么多科了。
他自認為。
在皮膚病這上領域內,在他這個年齡段里,他已經是非常優秀的了,易飛明顯在找自己的茬,他還能說什么。
易飛是中醫,中醫好像真的什么病都能治。
可在他眼中,中醫什么病都治不好。
這種話,他當然更不敢說出口。
這個瘋狂的家伙就聽不得別人說中醫不好。
上次自己說了,他立刻就瘋了一樣拎起自己向墻上撞,全然不顧兩位府長在場。
不過,他確實治好了府長愛人的病。
兩名護士走進來。
她們不認識易飛,看到平時高高在上,看人都是用鼻孔看人的周主任被訓的腰都直不起來,有些愕然。
這是誰啊,院長也不敢如此訓斥周主任啊。
周主任可是院里花重金挖過來的。
她倆都是聰明人,自然不敢去質疑易飛,周主任都得罪不起的人,她們更得罪不起。
不過,這青年有些吹毛求疵啊。
他們對病者患處的處理沒有任何問題。
至于潰爛,鬼知道是什么原因。
易飛說道:“周恒強,你不是看不起中醫嗎?說中醫生都是騙子,那我今天就讓看看中醫的神奇之處,你們醫院不是說已經沒有辦法治,只能截肢嗎?那我就讓你們看看,中醫是如何把他的手治好的。”
張友國的手是金光所致。
只要自己把金光收回,那他的右手就和普通外傷沒有區別。
雖然恢復需要時間。
但絕對不用截肢,也許他的右手以后會留一傷疤,也不會影響功能。
要是再過幾天,整個右手壞死,那就不好說了。
再用黑白膏的話,也許傷疤都不明顯。
這不正是再次打他臉的最好機會嗎?
張青梅大喜,“易總,您的意思是友國的手還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