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能治好張友國手的醫生都是好醫生。
人民醫院的醫生動不動就要剁手,自己水平不行,還怪病人得的病怪,她再看向周恒強的眼神就沒有那么客氣了,什么醫生啊,只知道剁手。
“能治好。”
易飛說道:“不過完全恢復需要時間,這肉都爛了,總要把新肉長出來才算好。”
馮爺爺研究的一些藥膏以及黑白膏沒有生產所可證。
臨東的人去治病,用了也就用了。
現在申請的批文雖然差不多已經批下。
但生產還得時間,就爺爺那個自制的生產線,一天都生產不出幾管。
文珺藥店并沒有出售。
盡管現在對藥業管控還不嚴,但文珺藥業的經營完全按照相關部門規定進行。
甚至店里的規定比相關部門要求的還要嚴格。
李紅衛那里有不少藥膏,是他前幾次去臨東在馮爺爺那里拿的,他認為他是江湖人,難免有時候會受傷,治傷的藥膏對他很有大作用。
江胡人李紅衛其實不懂江湖事。
治傷藥膏他基本用不上。
在江城,他李大公子的名聲也不小,沒有人傻到拿刀去砍他,他也不會和劉羅鍋這樣的人搶地盤。
這時候倒是派上了用場,否則還得跑躺臨東。
易飛也覺得有些搞笑,自己把張友國搞成這樣,還得自己出手去治。
轉了一圈回到了原點。
他再次有些自怨自艾,自己還是有點太善良了。
看到周恒強居然也沒有想像中的生氣,打他一頓的心思也沒有了,只是想惡心他幾句。
看到周恒強低眉順眼的樣子。
惡心他都有些不想做了。
周恒強說道:“易總,是我思想狹隘,眼光短淺,如果您能治好張友國,絕對是醫學的奇跡,畢竟醫院什么手段都用了,也不能確定他的病因。”
盡管他怕的要命。
盡管他自己也覺得把中醫說得一無處是有些過分。
但他還是認為,西醫都不能確定病癥,中醫就靠所謂的望聞問切就能確定病癥是不可能的。
至少是沒有多少科學依據的。
“那是你們無能。”
易飛說道:“你看好了,我只需要幾針就能讓張右國的右手恢復知覺,把造成他右手這樣的毒氣逼出來,只需按普通外傷治就能讓他恢復。”
他說完從他帶的包里拿出金針,消毒后,一根根插入張友國的右胳膊和前胸。
他動作很快。
十多根金針迅速扎好。
他集中精力,陳友國身的金光回到他腦海中。
張友國右手動了一下,“疼”
他感覺到自己右手了,只是有些劇痛難忍。
整個右手如同針扎。
易飛又取兩根金針扎在他胳膊上,“疼就對了,不疼不癢的只有剁了,劉伯伯,你想辦法聯系到李紅衛,讓他把從臨東帶回來的藥膏送來,用馮爺爺的藥膏,他恢復時間至少能快一半。”
這兩根金針有止疼作用,陳友國不動了。
劉孝軍答應一聲就往外走。
此時病房里站滿了醫生,走廊里都站滿了人。
他們都是這個樓層的醫生,聽說有人來給陳友國治病了,他們也都想看看,這個年輕人是如何治好張友國的。
有知道易飛的悄悄與大家說了,大家都非常安靜,無論易飛說什么,都沒有人搭腔,看看熱鬧行,看熱鬧把自己搭進去的傻事沒人干。
周恒強叫了聲,“劉副府長,我帶你去打電話吧。”
他早就看到了劉孝軍。
只是看他一直陰沉著臉,沒敢打招呼。
他知道,因為鄒府長愛人的原因,這位副府長對他并不友好。
此時還是表現得積極一點。
再說,自己在這里,易飛不定說什么呢,這么多人,別下不來臺。
劉孝軍看了周恒強一眼,“好吧。”
這人雖然心胸不怎么樣,聽說醫術還是可以的。
不能把他和易飛比較,那家伙就不是個人。
病房里的醫生、護士才知道這個不言不聲的老人原來是江城市副府長,紛紛給他讓路,恭敬的說劉府長好。
劉孝軍只是微微點頭,也不言聲,跟著周恒強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