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服不行。
他講話太有感染力,很快就能讓所有人的思路跟著他轉起來。
劉孝軍覺得這家伙去當外交官也是一把好手。
周恒強好容易把張友國的傷處理好了,中間征得了易飛的同意,用上了麻醉藥。
否則,把上面的爛肉清除干凈,張友國真忍受不了。
李紅衛也趕了過來,有些不舍的把幾種藥膏交給易飛。
他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經過。
覺得這么好的藥讓張友國用純粹是浪費,易飛能給他治,讓他保住右手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就他那樣居然還想把易飛沉江喂魚,他咋不上天呢。
都保住右手了,慢慢的好就是了。
易飛看到李紅衛的表情就知道他咋想的,“紅衛哥,這幾種藥膏的生產許可已經快批下來了,很快就批量生產,到時候每個文珺藥點都有售。”
李紅衛說道:“現在不是還沒售嘛,總覺得用在他身上不值。”
他不覺得陳友國有什么同情的。
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鳥。
威脅恐嚇小易總,丟只手都是輕的。
易飛把藥膏涂抹在張友國的手上,“麻藥勁過了,手有點疼和癢,都在忍受范圍之內,千萬別再撓了,有個十天半月,就會全好了,好利索后,再抹這種黑白膏,傷疤會變淺,甚至能消除。”
他把幾種藥膏都交給張友梅,告訴她了用法和用量。
雖然大家現在還不能確認張友國的手是否好了。
但屋里人大部分都是醫生。
張友國的手至少有了正常人應該有的反應。
臉色也明顯好了很多。
起碼易飛的治療方案是可行的。
截肢目前不需要了。
盡管他們大部分是西醫,但也不得不佩服易飛的手段。
張青梅還是有些擔心,“易總,要不要明天再給他扎上幾針。”
她雖然不懂也能看出,易飛扎的那些針才是關鍵。
擔心一針能不能治好。
她也知道,張友國的手一旦好了,就會被帶走。
但總要讓他囫圇個的走。
無論在里面呆多少年,雙手健全總要好一些。
易飛說道:“能不能治好就看那些針,扎一次和扎兩次沒有區別的,我有百分百的把握張友國的手好了,不會再犯,當然,以后他如果還像以前一樣,包不齊還會再犯,那時候我在不在江城,甚至在不在國內都不好說,時間長了,恐怕真的截肢了。”
張友國的病針灸是治不好的。
扎謂針灸也就是做做樣子。
他一大堆的事,哪有時間再來給他扎一次。
這也算對他的一點懲罰吧。
像以前那樣,恐怕他也沒有機會了。
周恒強把張友國的右手重新包扎起來,他也暗暗松了口氣,看來易飛也沒準備就上次的事再找自己麻煩。
這次過后和易飛的過節就算揭過了。
自己就踏踏實實做個醫生,不去想太多了。
事情到此,易飛準備離開了。
他還有別的事呢。
房間里的醫生并沒有散去,雖然中西醫不同,但有這樣的名醫還是想多交流會。
一個五十來歲的醫生說道:“易總,我叫唐西良,和他們不一樣,我是名中醫,也略懂針灸,剛才看到易總施針,才知道我連針灸的皮毛都沒有學到,我不敢覬覦易家針灸術,易總能不能把針灸的一些重點技巧指點下我。”
他說這話用了很大的勇氣。
知道自己當眾提出來,可能讓易飛很為難。
有當眾逼迫他指點自己之嫌。
易家針灸學他還是知道的,傳男不傳女。
易家女子尚不能學,何況自己這個外人。
可是他看到易飛施針,實在是忍不住了。
那是金針啊,易飛一套動作下來如行云流水,不懂的也許覺得不難,可是他知道,就易飛這行針,他就從沒有看過誰能施出來。
他才多大啊。
易飛是這個大忙人,如果錯過這次機會,恐怕很難再有機會看他行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