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一行人到了腦科病房區,在一間病房門口,劉鐵軍像鐵塔一樣站在門口。
他看到易飛和一群醫生走過來,不由得緊張起來。
醫生當然不可怕,可怕的是易飛。
那天,易飛和楊安走后。
羅長勇暴跳如雷,破口大罵他們兄弟倆想死別拉著他們一起死。
打壞了東西就得賠償,那點破事報什么警,報警為什么不說實際情況?什么就敲詐勒索,人家億萬身家,會在乎他們的那點小錢?
羅長勇說到激動處,都掏出了槍要和他們同歸于盡。
范有才好說歹說,他才消了氣。
不能說消了氣,而是一副認命的架式。
劉鐵軍覺得也沒啥,不就是耍了他一回。
以后再談唄,哥哥也是這么認為的。
易飛也不是啥好鳥,那個元代青花瓷瓶是真的嗎?鐵定不是,誰會把那玩意放在飯店大堂的桌子上。
羅長勇卻罵他們沒腦子,人家還會和你們談,想啥呢。
說不定省警務廳的人都要集合準備抓他們呢。
大家等著一起完蛋吧。
他說完就氣鼓鼓的走了。
范有才也埋怨大哥沒有按商量好的計劃走。
三人再商量來商量去,準備跑路,先避避風頭,天亮就走,結果半夜大哥病了,頭疼的厲害,只好送到醫院里來。
到了醫院,頭疼沒有好,卻全身疼起來。
三四天了,沒有警務署的來。
想來易飛倒是講究,還想按江湖規矩來。
按江湖規矩,那就好辦,痛痛快快的打一場,輸了賠他錢,讓給他地盤就是。
只是今天易飛突然來了,而且帶著一群醫生,實在是莫名其妙。
總不能帶著醫生跟他們打架吧。
盡管屋里還有兩個名兄弟,劉鐵軍知道,他們三個也不是易飛的對手,根本用不著這群醫生。
范有才說,大哥的病來得蹊蹺,十有八九是易飛動了手腳。
他和大哥都不太信。
開玩笑呢,他從頭到尾坐在那里動也沒動,甚至都沒有惡言相向。
他要是有這本事,還和他們談個屁啊,直接弄死他們得了。
范有才凈出些爛主意,不是他說報警,大家都想不到這損人不利己的招。
結果玩砸了。
效果是達到了,易習飛沒說什么就走了。
可心頭總又些不安。
尤其是羅長勇的態度,他以前可總都是客客氣氣的。
劉鐵軍看到易飛走近,上前一步攔住了路,“易總,我哥現在病著,你現在找來是不是不講究。”
總得探明他的目的,要是來打架的,自己死了得把他攔在門外。
“病都原來是你哥啊,我說呢。”
易飛說道:“劉鐵軍,我要是知道你哥病了我都不來,就你哥那德行,病了活該,他壞事做多了,老天爺都不想放過他。”
知道了是劉羅鍋,如果自己啥都不表示就給他治好,反而讓人和疑。
不如和這個傻子斗斗嘴。
劉鐵軍怒目圓睜,“你……”
“咋的,想和我打架?”
易飛冷笑一聲,“不是我吹牛,十個你劉鐵軍都不夠我收拾,一巴掌一個,也就十巴掌的事。”
他說完拉開架式,一副想要上去扇劉鐵軍的樣子。
幾個醫生慌忙打圓場。
劉羅鍋和劉鐵軍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
劉羅鍋得了奇怪的病住進人民醫院,算是醫院倒了大霉。
主治醫生都過得提心吊膽的。
查不出劉羅鍋啥病,他們把火氣都出在了醫生身上。
幾次都差點打醫生,罵就不說了,哪個醫生和護士打挨過他們的罵。
他們請易飛出手,也并不是完全想看易飛的醫術,看什么呢,看了也學不會,主要是他萬一給治好了,醫院把這些瘟神打發走。
如今看到易飛和劉鐵軍見面差點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