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為好的,那就是好的,他認為是好人,那就是好人,哪怕做了錯事,也是可以原諒的,人誰不犯錯呢。
他認為不是好人的,那就打心里看不起。
這點他和麗麗差不多。
兩人都不是委曲求全的人。
易飛好說話的時候是真好說話,不好說話的時候真不好說話。
聽說,他去年來帝都找喬勇。
第一次見面就差點把喬勇的一名手下給打死,反正在醫院呆了不短的時間。
今年,他卻因為喬勇的事在帝都滯留了快兩個月。
瞅瞅,他就是這樣一個人,沖動又冷靜,善良又跋扈,看似無情卻最有情。
就是一個讓人恨,但又讓更多的人喜愛的家伙。
趙麗麗說道:“無所謂,易飛有自己的判斷能力,別人的看法不會影響到他,人活一世不容易,沒必要因為別人的看法而活著,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
易飛的所作所為,可以說上對得起國家,下對得起民眾。
別人怎么看,有什么關系呢。
不能因為別人的看法而委屈了自己。
當然也不能為了自己做一些違背良心的事。
易飛說道:“我不是圣人,我只想為自己、為親人朋友而活著,無關緊要的人,只要不去刻意的傷害就行。”
說是這么說。
社會是復雜的,世界是龐大的。
怎么可能完全為親人朋友而活著。
如果真這樣,那也會出現一個負面效應,內疚。
內疚這種情緒其實是很傷人的。
前世,由于毛毛的意外去世,在長達二十多年的時間里,他被內疚折磨著,那種痛苦只有經過的人才能體會到。
有時候在吃飯的時候突然想到此事,心口頓時一陣絞痛,再好吃的飯菜也不想了。
睡覺得時候想起此事,頓時氣悶無比。
不馬上起床,都覺得自己要悶死。
想到這里,易飛就想起自己的金光,這個專門消除負面情緒的東西,卻對自己沒用。
想想也簡單。
金光消除負面效應,其實是一種催眠。
易飛無法給自己催眠。
“得了吧。”
陳文杰說道:“你倆也別在這自污了,你們沒那么自私,我今天來是和你們說事的,不是討論人生的,還有一件事,我聽說你要和江運合資建設港西港口,而且承諾,三年之內投資至少五億人民幣,我聽說東江省府已經基本同意了,五億人民幣你應該能投得起,別說三年,一年也能,大不了找你媽媽,你帶著江運一起干為什么?”
易飛很少和別人合作。
幾大集團公司的股東都是他、麗麗、苗惠昕,最多加一個趙秋城。
說白了,和他自己的公司也差不多。
他也沒法合作,他的觀點太超前了,合作者不一定能接受。
他敢做第一上吃螃蟹的人,別人不一定敢。
另外一個就是他常說的,你有技術嗎?你有資金嗎?
各方面都不如他,憑什么和他合作。
江運有資金,可易飛也不缺錢啊。
剛才還說要拿五億美金呢。
他那意思這五億可是白拿,想要的不過是減少點進出口限制,多給點出口份額。
按現在的匯率,可是二十億人民幣。
建三個港口的錢都有了。
技術?
陳文杰覺得只要易飛想做,就沒有他不會做的。
大不了從港城挖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