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古玩市場又轉了一圈。
趙麗麗買了不少小物件,如其說買古玩,不如說買紀念品。
李四妮懷里抱了一大堆。
還別說,有東西做得挺有意思的。
有候金學跟著,也沒人再忽悠他們。
趙麗麗說道:“老候,還別說,你在古玩市場還是人緣不錯的。以后有時間就來逛逛,看到好東西就買下來,能收藏的收藏,不值的收藏的在文齋賣了,我這個人就是喜歡收藏各種錢幣,碰到稀罕的都買下來。”
這種地方還是適合候金學經常來。
包老在這種地方不一定能發揮作用。
看著這里挺亂的,說不定還真能遇到好東西。
候金學說道:“你放心吧趙老師,我保證以后經常來這里逛,碰到好東西一定買下,尤其是錢幣,我也可以委托他們去收。”
自己以后的日子還得靠這兩口子呢。
趙大小姐交待下的任務是一定要完成的。
他算是看出來了。
估計除了公司的事,一切都是趙大小姐說了算。
易飛看看表,“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沒啥可逛的了,也沒有他們感興趣的東西。
今天有那個和田玉籽料,收獲已經頗豐。
家里雖然有不少差不多的籽料,但只有這個是自己親手收來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幾個人向大門口走去。
快到大門口,路過路邊一個店門口時,擺在店門的貨架突然倒了。
上面的瓶瓶罐罐摔在地上發出很大的聲響。
其中一個錫壺直接滾到了趙麗麗的腳邊。
趙麗麗被嚇了一大跳,伸手抱住易飛的胳膊。
易飛輕聲說道:“你不找麻煩,麻煩卻來找你。”
他前世在底層摸爬滾打了十年,對這種伎倆自然明白。
趙麗麗不解“怎么了?”
她雖然有覃玉鈴的記憶,但覃玉鈴從小家庭條件良好,根本就沒有出過津城,大學畢業直接去了國外留學,回來就在大學教書,哪里會知道這些。
易飛輕笑道:“你等著看就是。”
在未來十年,賣啥的市場都可能有這種伎倆。
貨架有機關,只要你從旁邊路過,就有人操縱貨架倒下,店主就逼著你賠貨架上的東西,啥垃圾都成了寶貝。
比強買強賣還惡劣。
當然,這種伎倆主要出現在賣一些易碎商品的店。
瓷器店和文玩店最多。
今天,他犯到自己手里,那就往死里治他。
這種人,就是弄殘了他,也不必內疚。
不知道多少家庭被他們逼得家破人亡。
候金學低聲說道:“易爺,這家店主不簡單,恐怕不容易善了。”
這家名為老店的文玩店開了有七八年了。
在古玩市場屬于開得比較早的。
最早的時候,也是淘來一些古董,老老實實的賺個差價,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開始搞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種用貨架子訛人大約干了兩三年了。
每隔幾天就來這么一次。
反正他們認為從他們店門口經過的人有錢,就搞一出。
有棗沒棗,打一稈子再說。
平時在這經營的是一個叫趙老四的中年人,幕后的老板叫安勝軍。
喬依原來那個男朋友安勝民的堂兄。
安均義現在可是部級了。
安勝軍仗的就是安均義的勢。
候金學雖然這么說,心里也不是太擔心,易飛連安勝民都敢打,打完了后,安家還得說安勝民是精神病。
何況一個安勝軍。
但經營這里的趙老四飛揚跋扈慣了,想善了恐怕不容易
他也不見得認識易飛,也不見得會把易飛當回事。
安勝軍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易飛說道:“本來沒我們啥事,他們總得講點道理,如果非不講道理,那就用不講道理的方法。”
誰碰到這惡心事都煩。
本來沒有你啥事,浪費你時間和精力。
正說著,屋里沖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