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一臉鄙視,“喲,我以為是誰呢,這不是大馬猴嗎?咋的,你想多管閑事?還是你和他們一伙的,大馬猴,我勸你別多管閑事,你不就是喬勇的一條狗嗎?喬勇都進去了,你不在家呆著,跑什么啊,你知道什么最可憐嗎?我告訴你,是喪家之犬,嘖嘖。”
以前候金學就和自己不對付。
只是礙于他是喬勇面前的紅人,也不敢把他怎么著,現在嘛,他要是不知進退,一會連他一起收拾。
就看這幾個年輕人識趣不識趣。
看這小伙的意思是真的不想給錢啊。
聽口音,他不是帝都人。
這種外地的暴發戶,你不來點硬的,他們是不會就犯的。
在當地混出點名聲,掙點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這里是帝都,天子腳下。
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
趙麗麗“噗呲”笑出聲來。
原來候金學的外號叫大馬猴啊,別說,還真有點像,難怪有人說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外號。
候金學和趙老四都把目光投向趙麗麗。
這是笑的時候嗎?
尤其是趙老四,有些莫名其妙。
說真的,他真的不想難為這個小女孩,長得太好看了,他就從來沒見過長得這么好看的女孩,只是她是不是有點傻啊。
我在訛詐你們,難道一點也不怕?
趙麗麗憋住笑,“你們繼續,我就當看個笑話。”
在她看來,敲詐易飛就是個笑話。
都是他敲詐別人來著。
有些時日沒有敲詐人了,這不就送上門了。
二十萬?
也真太小家子氣,易飛向別人要錢都是百萬以上的。
就是第一次要洪文的錢有點少,才80萬。
不過看這個家伙的小氣樣,要多了他不一定有。
趙老四被整不會了,怎么能當個笑話,他是玩真的。
候金學心領神會,“趙老四,你說我是狗,你自己不是一條狗嗎?你不是安勝軍的一條狗嗎?就你,也有資格評論喬爺。”
趙大小姐想看笑話,那就讓她看唄。
自己又不在乎。
她都這么個態度了,自己還怕什么。
趙麗麗說道:“等會,你叫趙老四,你姓趙?”
趙老四說道:“對,我叫趙四柱,大家都叫我趙老四,啥意思?你也姓趙,小姑娘,我跟你說,不賠錢是不行的,別跟我套近乎。”
雖然這姑娘漂亮可愛,錢還是要賠的。
他又不是小伙子,再漂亮的姑娘和他套近乎也沒有用。
這年頭,只有錢才是硬通貨,沒錢,說啥也不行。
“誰和你套近乎了,你也配?”
趙麗麗說道:“是,我也姓趙,以后你不能姓趙了,太丟姓趙的人了,不是說你敲詐人丟人,敲詐的人多了去了,是你敲詐數目太少了丟人,敲詐人起碼得百萬起步,你以為是菜市場買菜呢,二十萬,我都覺得寒磣,不是和你開玩笑,以后你不準姓趙了,老候,盯著他,如果他再敢聲稱他是趙老四,易飛來帝都一次就打他一次,雖然易飛一般幾個月才來帝都一次,但也差不多讓他以后的日子大部分時間躺在床上養病。”
她最恨這種人。
如果這次被訛的是一個普通人,恐怕都要傾家蕩產了。
說不定好好的家庭就沒了。
無論如何,這個店得讓他們開不下去。
一直開,他們就一直敲詐人。
管他的后臺是誰,真要是動不了,就讓易飛把這弄成鬼店。誰在這開店誰就像肖連成,還治不了他們了。
候金學說道:“那個老四,你聽好了,大小姐不讓你姓趙了,否則對你不客氣。”
趙大小姐的意思很明顯。
打一次至少幾個月好不了。
這個他放心,易飛是真的敢打,而且真能讓他幾個月起不床。
易飛說道:“老候,你剛才說他是誰的狗?”
候金學好像說趙老四是安勝軍的狗。
安勝軍應該和安勝民有關系吧?
姓安的人又不多。
“安勝軍。”
候金學說道:“易爺應該知道他啊,安勝民大伯家的兒子,這店其實是安勝軍的,以前也老做這些拿不上臺面的事,在這個圈里臭名遠揚,易爺,您連安勝民都不怕,更不用怕安勝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