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因為他父親的關系從中調解。
這次怎么辦。
總不能他侄兒也是精神病吧。
易飛的意思很明顯,事情處理好之前,他準備把趙麗麗送到港城。
這倆人都有港城身份的。
如果他們一直呆在港城,甚至移民可怎么辦。
趙麗麗現在如果說要移民,一大堆的國家來搶,就她現在取得的成績已經很了不起,她才二十多點,誰知道以后她還發明什么。
陳文杰罵了幾句,給東區警務署署長丁雪生打電話。
他父親就是譚龍山的搭檔丁志海。
丁志海比自己還年輕不少,可這幾年老傷發作,幾乎臥床不起,正是前不久易飛來了后給他治下,現在好多了,都能跑來和自己喝兩杯了。
他是怕安均義再發瘋,搶先報案,讓易飛再和轄區警務所發生沖突。
警務所的人不認識易飛,發生啥事都有可能。
丁雪生一聽是陳文杰,“陳伯伯,您老什么指示?”
他家老爺子是陳老的老部下。
兩家關系一向很好。
陳文杰把事情說了。
丁雪生一聽就急了,“安勝軍瘋了吧?大庭廣眾之下敢動槍?”
他對易飛的印象非常好。
有本事、講義氣,和他家還有淵源。
前些天更是基本上治好了困擾他父親的幾十年的病。
他也知道安家和易飛的沖突。
不是說都解決了嗎?
怎么都動槍了。
陳文杰說道:“你馬上去外直門醫院,甭管哪個部門的向易飛問詢都不允許,馬上派人調查事情的經過,該抓的人抓,任何人都不姑息。”
他是幫不了安均義了。
哪怕不是他指示的,這次他也擺脫不了責任。
丁雪生說道:“我馬上去辦。”
陳老看來是真的急了。
他見過傻子,就沒見過安均義這樣的,說起來該啊,安均義一向很精明的。
先去看看情況再說吧。
陳文杰掛了電話,正準備給安均義打電話。
電話卻響起來。
他接起電話,卻是安均義打過來的。
安均義說道:“陳叔叔,出大事了。”
他也是聽說了古玩市場的事,趕到醫院,大約了解下情況馬上給陳文杰打電話。
這次真是大事了。
搞不好不但勝軍麻煩,自己也會有大麻煩。
陳文杰打斷他,“我聽說了,均義啊,不是我說你,你到底想怎么著,上午我見到易飛,他答應不再追究勝民的事,下午就發生這事,趙麗麗的重要性,我不是沒和你說過,安勝軍槍擊趙麗麗,你想怎么處理?”
如果他再一直執迷不悟。
從公從私,自己都不再庇護他。
他父親的在天之靈也不會責怪自己。
任何私人交情也沒有國家發展事大。
安均義說道:“陳叔叔,這事影響非常不好,鬧大了甚至能引起國際影響,我想陳叔叔再找易總說說,能不能大事化小。事情不是陳叔叔想的那樣,我自然明白易飛和麗麗的重要性,也特意叮囑過勝民和勝軍,不得再和易飛發生沖突,可事情還是莫名其妙的發生了。”
他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事啊。
就在前兩天,他還警告勝民和勝軍,以后離易飛遠點。
離麗飛集團都遠點。
正部級怎么了。
在強大的資金背景下,自己還不夠看。
國家正在大力招商引資,易飛牽涉到幾大集團,還都是港資和國外資本,直需要犧牲一方時,被犧牲也是自己。
好容易在陳老的周旋下,易飛答應不再追究。
沒想到,又發生這樣的事。
還好的是,趙麗麗并沒有受傷,事情還有得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