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說道:“如果產權在安主任這里,我可以按當前的市場價買過來,講真的,不要為我省錢,我也不是靠經營古玩賺錢,主要是喜歡收藏,還有一方面就是盡量減少一些東西流失到國外,老祖宗的東西,能保留一件是一件吧。”
反正現在在帝都無論在哪買房買地都是死賺。
古玩市場那里現在買下來,絕對賠不了。
相對來說,還能大賺。
二十年后,翻個二三十倍沒問題。
倒是在那地方再弄一個文齋。
候金學可以坐鎮在古玩市場,隨時可以收購些東西。
他在文齋和包老也不對付。
包老是個嚴肅、認真的人。
候金學在港城的所作所為,是他不可原諒的。
只是自己讓候金學去了文齋,他不好意思攆走。
“產權當然有。”
安均義說道:“別談錢,談錢就沒有意思了,易總喜歡的話,這幾天就過戶到你名下。”
丁雪生說得對。
那店在勝利手里就是個禍害。
他正當經營不了,只能干些違法亂紀的事。
當初,他拿下那個店面的時候好像也就花了不到一萬塊錢,現在可能價值幾十萬,賣給易飛就沒有必要了。
他不像丁雪生窮的叮當響,大錢沒有,小錢還是有一些的。
易飛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那是敢殺人的主。
如果他心里不滿意,勝民和勝軍早晚被他玩死。
他有花不完的錢,而且極其聰明,把人賣了,還幫他數錢呢。
如果一店鋪能了卻恩怨,想想還是賺了。
易飛笑道:“不要錢可不行,安主任,我剛才都說了,別給我省錢,而且我明確說下,古玩市場的店鋪價格還會上漲,我就是按市場價買了,啥都不干,將來都會賺錢,說起來,安主任吃虧了。”
買個店鋪扔在那里,說不定將來都比賣古玩賺錢。
做古玩生意沒有想像的賺錢。
除非搞到精品。
但那些東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得看臉,還得有大量的資金。
碰到好東西手里沒錢,那機會也就錯過了。
安均義又不是楊安、朱明曉,哪里能白要他的東西。
就他的級別、職務,本應該是自己送禮的對象。
陳卉說得對,將來叔叔少不了和他打交道,一些工程、水利少不了找他撥款。
安均義說道:“說實話,當初勝軍拿到那個店鋪就花了幾千塊錢,雖然現在貴了些,我總不能賺易總的錢,幾千塊錢,你不至于非得給我吧。”
房子肯定要漲價的。
話反過來說,這幾年什么東西不漲價。
他也不需要靠賣店鋪賺錢。
再說了,錢這東西夠花就成了,他家平時也花了不多少錢。
易飛搖搖頭,“不要錢肯定不成,我現在不是生意剛開始的時候,需要資金周轉,我資金還是很充足的。”
不說公司的錢。
就是密室里的現金都是上千萬了,這還是有一部分換了美金。
白要了安均義的店鋪。
好像自己搞來搞去為了沾他便宜似的。
丁雪生說道:“你倆也別讓了,那間鋪子現在市場價大約八九十萬,易飛也不缺錢,我看你出三十萬,老安是不用花啥錢,給勝軍留著,畢竟店是他的。”
易飛也不缺錢。
三十萬對來說和普通人的一分錢差不多吧。
這樣也算他買的店鋪。
三十萬也夠安均義安頓安勝軍了。
易飛說道:“六十萬吧,算我欠安主任一個人情。”
真按市場價的話,安均義也不同意。
他主動提出把店鋪給自己,就是想徹底和自己和解。
六十萬算是合適的價格吧。
既承了他的情,也算是給了他一些補償。
安均義說道:“易總,這有些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