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
靈皇英眉微皺，頭一個對虛靈真人提出質疑。
“你本人界民間鬼王，如何能夠擁有冥界至寶？此物，應當是陰天子保管才對。”
“這還能有假，貨真價實的勾魂筆。”虛靈真人苦澀一笑。
“莫非，是你盜取得來？”
靈皇又問。
咳咳！
虛靈真人手攏嘴邊，尷尬至極，沒有給出回答，那就等于默認了。
“行啊，老鐘！冥界至寶都敢偷，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牛小田哈哈大笑，勾魂筆就在眼前，得來全不費功夫。
哦！
靈明猴也是恍然大悟的神情，壞笑道：“難怪要拐彎抹角的，跟著老大回冥界，原來偷了寶貝，不敢回去啊。”
欸~
虛靈真人臉色更黑了，純黑色瞳孔時而縮緊成線，忙不迭的擺手，嘴硬道：“哪里是不敢，是我不想回去而已。”
“不回去，那就回人界啊，干嘛還跟著？”
靈明猴哈哈大笑，看破說破的性格，頗讓人無奈。
虛靈真人幾次張嘴，卻無從說起，哭不是苦笑不是笑，難受至極。
牛小田笑著打斷，“鐘大哥，其他的不說了，這勾魂筆當真這么厲害嗎？”
“自然。”
緩解尷尬的虛靈真人立刻點點頭，又煞有其事解釋道:“其實，勾魂筆并非只有我這一支，陰天子手中就有，其他高位管理者，或許也有。”
“這么多？”
牛小田有點懵了，隨口問道：“既然被稱為至寶，就該是獨一無二，搞出這么多，怎么區分大小王？”
“功能嘛，大致相似。”
虛靈真人耷拉著眼皮，神色越發心虛，此刻，連牛小田都不信他了，一定有貓膩。
就在這時，五方真人和鬼仙無邪碰頭交流一番，無邪上前道：“宗主，我和五方認得此物，確實是勾魂筆無疑。但從威能和品相來看的話……”
無邪有些遲疑，不太確定。
牛小田想當然問道：“最弱的那支？”
“恰恰相反，屬下倒是覺得，像最高級的那支！不僅可以定人生死，還可以定下下凡神靈的生與死！”
五方真人語出驚人。
所有人狐疑的看著虛靈真人，他連正式編制都沒混明白，居然拿著真正意義上的冥界至寶。
虛靈真人眼神躲閃，這副模樣卻是五方真人的最佳佐證。
“鐘大哥，你身上的秘密不少啊。”
牛小田呵呵一笑。
虛靈真人做了個擦汗的動作，嘿嘿笑道：“哪有什么秘密，只不過隨手一取，便得了最好的那支而已。雖說功能強大，令下凡神靈忌憚，那也得配合生死簿使用，憑空涂抹無效的。”
青依臉色一直都不好看，不滿道：“難怪人界妖孽橫行，竟然是因為你！”
“我，我……”虛靈真人也無法辯解，只能無奈手指上頭：“有安排，不敢不從。”
誰？！
青依和白澤異口同聲問道。
唉。
虛靈真人重重嘆口氣，沖眾人深深一禮，語氣帶著十足的真誠。
“實在是不能說，若是苦苦相逼，馗也只能遠離而去。”
上界破規矩多，牛小田表示理解，沒有再計較。
“鐘大哥，那就有勞你破陣吧。”
牛小田笑著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虛靈真人一怔，繼而又是驚喜又是失望，神情頗有幾分古怪。
驚喜的是，牛小田沒把勾魂筆據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