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虹苦笑道。
“當時小謙被打都不知道東西南北了,人比較多顧著小謙,又要面對那幾個殺手,不留神被小癟三給陰了剛才聊到小謙當年退休的事情。”
李金鶴撇嘴道。
“這個事兒也怪我們,當初那個老神棍給他媽的算命說小謙不退休,身邊的人都會出事兒,衙門口兒和商業聯盟施壓的時候我們就當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心里也想著讓小韓謙休息休息,誰能想到能出這檔子事兒老道士這會兒天天去寺廟里念經給自己恕罪呢。”
錢虹和錢玲都嘆了口氣。
病房外,韓謙摟著嚴寬的脖子低聲道。
“嚴爺爺,鐘伯說能打一百個你”
嚴寬斜視韓謙,韓謙憨笑跑去鐘伯身邊,低聲道。
“嚴寬說能給你做成松鼠魚,你倆打一架唄我看看誰厲害一點兒。”
鐘伯冷笑一聲沒說話,這時候葉芝低聲道。
“韓先生,我建議您現在別說話別挑撥。”
韓謙挑眉看著葉芝,喊道。
“打一架怎么了啊我就想看看他們倆厲害不你倆打不打不打是不是你等著,我去找我姑和我姨,讓她倆讓你們倆,我他媽的就不信”
話沒說完,韓謙感覺自己的身子飄起來了,緩緩轉過頭看著單手提著自己的老頭兒,韓謙一臉純真的眨了眨眼。
“我說我開玩笑呢,您信不”
“兒啊,想爹了沒”
韓謙一個勁兒的搖頭,下一秒身子就被扔了出去,嚴寬和鐘伯兩人箭步上前抱住被扔出去的韓謙,鐘伯眼角抽搐道。
“孩子有傷呢”
嚴寬皺眉道。
“干嘛這是,我倆老頭兒打一架就打一架,孩子不是還小么”
老頭兒撇嘴道。
“他呵呵,小王八犢子我今天不打你。”
韓謙躲在兩個老頭兒身后,小聲道。
“我是小王八犢子您是啥”
謙兒媽從詩詞的病房走出,笑瞇瞇的走了過來,推門走進病房的時候看都沒看韓謙一眼,在韓謙愣神兒的時候,嚴寬和鐘伯兩人如臨大敵,老頭兒突然沖了過來,饒是已經做好了準備的嚴寬和鐘伯也沒抗住這一次的撞擊。
韓謙像個小雞兒已經被老頭兒單手抓著衣領給拎起來了,一臉慈祥的笑道。
“你剛才說啥爹沒聽清。”
“我爹天下第一啊”
說話間對著鐘伯和嚴寬使眼色,倆老頭兒一動不動,如果有刀有槍可能還能試試,赤手空拳還是算了吧,站在詩詞病房門口,一手雪茄一手紅酒的溫孰呵呵笑道。
“該打明天再打吧,親家公。”
老頭兒放下韓謙皺眉道。
“你們就慣著他吧,越想越生氣。”
一巴掌抽在韓謙的屁股上,韓謙嗷的一聲踮起腳,眼淚兒瞬間就下來了。
疼
火辣辣的疼,感覺屁股都沒知覺了。
詩詞的病房中,四個姑娘圍著圈盯著韓謙紅腫的屁股,溫暖伸出手戳了一下,韓謙倒吸了一口涼氣,顫聲道。
“別碰,疼疼疼疼”
燕青青看向葉芝,后者無奈道。
“蠱惑鐘伯和嚴爺爺對爸爸動手,爸爸生氣一巴掌抽的。”
話出燕青青突然開口,眼神疑惑的問道。
“你們說,是溫暖的腦門硬,還爸爸的巴掌疼啊溫暖你砸葉芝一下,然后讓葉芝去讓爸爸打一巴掌。”
duang。
燕青青捂著腦門緩緩蹲下身子,溫暖捂著腦門撇嘴道。
“你去吧,讓爸爸打你吧小韓謙你也是的,你一天就撩閑挨揍,咋沒臉呢甜妹兒剛才打來電話,讓你明早去機場接她,她不想開車了,正好明天是周末嗯為什么要占用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