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和燕青青吵的不可開交。
“溫暖你抽煙你憑什么往我身上潑臟水”
溫暖挑眉道。
“我不潑你,我潑誰潑葉芝潑詩詞她們看著也不像那種人啊”
“我像哪種人”
“狐貍也不是人啊燕青青你再看我一眼,我就給你眼睛打瞎”
“你打”
砰
溫暖是說動手就動手,一拳頭砸在燕青青的眼眶上,燕青青大怒,起身抱住溫暖按在床上,對著屁股就是一通巴掌,韓謙看著腦瓜子嗡嗡的,虞詩詞拿出耳機帶在耳朵上。
眼不見心不煩
葉芝丟了
錢虹的房間里,葉芝熟練的挖著螃蟹肉,錢虹輕聲道。
“那邊吵吵鬧鬧,溫暖和燕青青在吵架”
葉芝點頭,輕聲道。
“習慣了就好了,天天吵老爺子做了這么多的東西應該是給您送的,但是韓先生回來之后,溫暖就像變個人似的,您別往心里去,韓先生能活著還是多虧了您估計明天家里人就會探望您了,您要是覺得人多煩,我就和媽媽說一聲,再吃一口吧。”
葉芝的小勺子挖著螃蟹肉喂給錢虹,再道。
“在長青您護著韓先生,韓先生一口一個姑姑,對您是打心眼兒里的尊敬您的百貨大樓早晚還是會還給您的”
錢虹笑著搖頭。
“在長青這半年里和韓謙,周樂這兩個小伙子一起生活有了一種家的感覺,突然覺得生意啊,錢啊,有就有,沒有就沒了小韓謙總不能讓我這個姑姑餓死是不是”
葉芝低聲道。
“韓家的第四位長輩,地位很高很高的”
說話間韓謙推門走了進來,笑道。
“姑咋樣我家葉小姐這技術是不是一流”
錢虹撇嘴,隨后一個矮矮胖胖的女人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一個駝背老頭兒,嚴寬看了一眼鐘伯,撇撇嘴,鐘伯面無表情。
錢玲走到病床邊。
兩個錢姓女人相視一笑,錢玲走上前坐在錢虹的床邊,輕聲道
“辛苦你了如果不是我問了青青,我還不知道你傷的這么重”
錢虹看了一眼胳膊,苦笑道。
“還好,只是被砍斷了小臂而已,上了年紀了,終究不是年輕的時候了那天什么都沒想,大不了這條爛命就仍在長青了,不能讓小謙出事兒,可我還是沒護住”
韓謙撓頭笑道。
“姨,我姑可厲害了那一手西瓜刀大殺四方”
“滾”
“哦”
韓謙和葉芝以及鐘伯和嚴寬走離開了房間,聽著錢虹聊著長青的事情,錢玲嘆氣道。
“這孩子的命也不知道該怎么說,老道士給算了一輩子的忙碌命,命里沒這些個桃花,也沒這些個錢說是小謙命薄,扛不住這些,但是又阻攔不了這些東西往身上砸,當初退休的事情你也了解吧”
錢虹點頭,隨后搖了搖頭。
“了解一點,我不是很明白,當初他為什么就要退休。”
錢玲嘆了口氣,這時候房門外傳來一聲厲聲呵斥。
“小溫暖你給我老實一點,別逼我在人多地方扇你”
金鶴姐來了
病房門被推開,李金鶴笑瞇瞇的走進了病房,錢玲聳了聳肩皺眉道。
“你又罵孩子干嘛溫暖都是當媽的人了。”
李金鶴走上前彎腰看著錢虹的胳膊,撇嘴道。
“她她有當媽的那個覺悟在家里讓鈴鐺叫媽,在外面得叫她姐姐懶得說,錢虹啊我記得你挺能打的呀,我去林家砍人的時候還是你教的呢,咋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