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家主對先皇陛下,亦是忠心耿耿,沒想到”
一路走,一路看那些三叩九拜前往仙皇廟膜拜的虔誠信徒,徐盛五味雜陳。
“他們才是仙皇最忠實哎呀你瞎了啊”
微一失神,徐盛就被迎面之人撞了個趔趄。
張口一罵,對方數人停步,回望徐盛。
“看什么看,撞人還有理了”徐盛朝前一指,“前面就是徐家族地,好膽敢在此處鬧事,小爺這就去告訴”
一人忙站出賠罪,笑道“對不住,吾等初臨,難免被郡城風光所迷,實在抱歉”
“哼,也就是你會做人,”徐盛掃了眼幾人,哼哼轉身,“送你們一句話,入了郡城,規則當先,得罪小爺還好,若得罪了徐家人哼”
拐了三條街,徐盛心跳瞬間爆表。
豆大的汗珠冒個不停。
“媽拉個巴子,看我一眼,我就跟去了地府似的”
郡城哪兒來的這般殺才
“而且,去的方向還是族地”
沉吟少頃,他頓步回頭,若有所思。
“諸位當家的,這里便是徐家族地嘶,眾當家莫要直視啊,路過即可,路過即可。”
見幾位大佬灼灼打量徐家族地,似乎在尋破綻,吳廣腿肚子都想叛變了。
“呵呵,無妨,”一刀疤臉當家,皮笑肉不笑道,“徐保兒受了重傷。”
吳廣恍然“所以是試探”
“他出來最好,可惜他怕死。”
我也怕死啊大佬們
吳廣流汗不止“諸位當家,徐保兒最是惜身,這一試探若被他察覺,他更不可能出來了。”
眾當家微微頷首,繼續前行。
“吳廣,你之前說的據點,在何處”
提及據點,吳廣不由想到仙皇廟偶遇的那個靚仔。
“也不知他拿著我的字條,有沒去尋人生巔峰”
大莊園。
秦墨矩苦練爬桿舞。
嘭的一聲,院門被踹開。
炅哥生威的虎步,在看到秦墨矩一身粉色長袍時,戛然而止。
眼珠子倒突了出來。
他身后眾人,有一個算一個,和他一個模子倒出來似的。
秦墨矩笑了笑,從柱子上滑下,稍稍整理下亂糟糟的袍子,開始捏拳頭。
“朕也是略懂拳腳”
話音未落,又有幾人走進院落。
秦墨矩手上發出的噼里啪啦聲一頓,看向幾位女子。
“諸位有何貴干”
甄姐姐目不斜視,見柱子旁的奇才,和留影石立的對上了,微微一福。
“奉呂師之命,前來教授舞道基礎,敢問閣下可是秦王繞柱的開創者,秦王閣下”
秦王,繞柱
炅哥一行回神,都沒看秦王,視線落在那根柱子上。
“這柱子,一看就不正經啊”
“舞道基礎為何是女的來教”
“你也不看看秦王穿的啥色兒”
“這狗日的,不走正道啊”
甄姐姐一開口,秦墨矩腳趾就忍不住摳。
摳了兩下,想起自己光腳,不敢當眾摳了,腳趾舒展開來。
“正是,敢問諸位是何身份,呂師又是何人”
甄姐姐莞爾。
“吾乃伎女,呂師乃吾等恩師,呂師看過你的秦王繞柱,以奇才視之,但見你基礎不好,故而讓我等前來。”
“所以,朕連獨自苦修都做不到了”
還是一群女的來
秦墨矩聞言,心口隱隱作痛,后悔初生。
“若當初,未被徐保兒言語所激”
他正想著,炅哥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