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沈哥,這哥倆是要造反嗎?”
“不至于,不至于”
拓跋天嘀咕道:“一個錦州軍指揮使,一個雍州軍主帥,親衛司怕也扛不住。”
哎
杜奎用心良苦啊。
沈青云哭笑不得道:“清者自清,再說,罵詈罪可不是小罪,兩位統領知道輕重。”
勝天半子堂,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
天譴之殤中受傷的人,基本已離去。
拓跋石氣血被封,配合趙傲天尋找解決之法,一直未去。
不過如今的體宗,也用不著他坐鎮打理。
于徐州城一番慷慨赴死,體宗儼然成了四大宗門之首。
更別說朝廷還站在了體宗背后。
見沈青云等人,拓跋石高興得緊,忙起身相迎。
“爹!”
“爹!”
拓跋兄弟眼含熱淚,張開雙臂,快步迎上
拓跋石從犬子中間穿過,走到沈青云面前,笑道:“沈小友,多日不見呃,容光煥發啊!”
伯父真會說話。
沈青云摸摸紅臉,恭敬一拜。
“伯父相較之前,精氣神也盛了許多,晚輩欣喜莫名。”
倆兄弟無語,摸鼻子返回,輕聲叫爹。
“嗯,”拓跋石淡淡道,“此番公干,可有惹禍?”
沈青云忙笑道:“好教伯父知曉,令郎二人兢兢業業,踏實勤奮,深得霍大人褒獎。”
“哎,他二人”拓跋石苦笑,“但求無過,便是萬幸了。”
“前輩實在謙虛”
寒暄一陣,沈青云幾人拜別拓跋父子,又去后院涼亭找趙傲天了。
見趙傲天時,這位大佬正仰頭望天。
眾小也抬頭看天,半晌無所得。
“沈哥,看出什么來了?”
“沒有,”沈青云唏噓,“高人行事莫測,吾等敬仰就完了。”
柳高升還盼著趙傲天治好自己的幻癥,忙道:“敬仰不夠,私以為還得加上效仿。”
效仿?
沈麻杜無語。
少頃。
四人望天而行,進了涼亭。
沈青云還沒拱手,趙傲天就納悶問道:“怎么,幾位小友也流鼻血?”
四人如遭雷劈。
片刻后。
四人坐下。
沈青云關心道:“趙前輩要多珍重,他人病了還好,若趙神醫病倒了,那咱秦武可就少了一位頂梁柱了啊。”
“倒也不是病,”趙傲天欲言又止,半晌苦笑擦鼻血,“你那外祖父,是真不好伺候。”
我外公惹的?
沈青云忙起身道:“晚輩代外公先給趙前輩賠個不是”
“不至于不至于,”趙傲天悻悻道,“也是我自討苦吃。”
一番解釋,眾小才明白原委。
人云破天乃秦武首富,家中好東西多的是。
結果趙傲天嘴欠,說上了年紀,大補之物乃虎狼之藥,不可多用。
“你外公不信,說他平日當零嘴兒吃,老夫就琢磨,是不是老夫太過片面,便陪吃了半個月”
柳高升當即開啟馬屁模式:“事實證明,前輩說得對啊。”
柳兄!
沈青云三人低頭。
趙傲天睖了眼柳高升,皺眉道:“年輕人,老夫觀你似大病纏身,命不久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