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柳高升就被留在了涼亭。
沈青云滿臉擔憂,還想作陪。
杜奎就笑道:“沈哥,你是關心則亂,再說柳高升那禍害,想死怕是都難。”
“都怪我”
“這和沈哥有何關系?”杜奎撇撇嘴,“但凡他稍稍機靈些,也不至于咳,麻衣你也別皺眉了,柳高升絕對沒事兒。”
麻衣悶聲道:“人,終有一死”
我幫麻衣兄開啟了哲學之路?
沈青云杜奎,作乖巧聆聽道音狀。
“無論早晚,”麻衣難得嘆口氣,“份子錢總是少不了的。”
杜奎比出大拇指。
“還是麻衣實際,話說,你家束地繩供不應求,還怕沒銀子嘶!你一分都沒到手的嗎?”
麻衣搖頭:“又不是我的生意。”
沈青云安慰道:“麻衣兄至少還有搖搖豬。”
杜奎點頭:“這也是大頭”
“褚正長老說我努力修行,”麻衣悶聲道,“其他的事,他們來操心。”
杜奎還在義憤填膺。
沈青云卻想到了某些猜測,又跑去找拓跋石了。
“沈小友來得正好”拓跋石遞過一本冊子,見倆兒子湊過來看稀奇,“滾!”
沈青云接過冊子,好奇道:“拓跋前輩,這是什么?”
“這段日子,體宗雇傭詳情都記錄在內。”
秦武煉體士雇傭事宜,開始兩月不到。
因為拓跋石的原因,體宗弟子受到了一些照顧,在莫田坊市周遭混得不錯。
沈青云翻閱冊子,贊道:“雇傭次數兩百余次,收益且不說,至少體宗口碑立起來了,這才是重中之重,前輩遠見卓識。”
“哎,卻也是良莠不齊。”
所謂的良莠不齊,便是出了幾次問題。
“好在問題都不大,”沈青云合上冊子,問道,“犯錯的弟子,前輩如何處理?”
拓跋石認真道:“便是此事,想征求禁武司的意見。”
“晚輩明白了,”沈青云笑道,“等大人返回,晚輩第一時間告知此事。”
拓跋石感激道:“有勞小友,對了,小友此來”
“前輩慧眼,”沈青云恭敬問道,“不知前輩可知曉,麻衣門的情況?”
“麻衣門開始還比較熱衷于雇傭一事,”拓跋石疑惑道,“后來就沒什么動靜了,態度比較敷衍,但聽說門內又熱鬧得緊,修行比往常更刻苦,小友問這個作甚?”
沈青云摸摸鼻子:“聽麻衣兄說,麻衣門最近熱衷于生意。”
“還,還真是。”拓跋石樂了,“大年都沒過完,麻衣門褚長老就來了天譴,還邀老夫去游冰城,這一套一套的,哪兒還是麻衣門的作風?”
冰城?
“那就差不多對上了啊”
沈青云懷揣一肚子感慨,告辭離去。
禁武司。
律部。
呂經歷公房。
看著面前忐忑不安的大胡子,呂不閑久久不語。
直等到大胡子汗如雨下,他才開口。
“給你兩個選擇”
大胡子結巴道:“大,大人請講”
“一,經律法、職制、修為、廝殺四項考核,四項中上,入鎮部”
大胡子大字不識一個,聽完了選項一,苦笑拱手:“大人,屬下慚愧”
“其二,若同意,”呂不閑拿起官簿,執筆等待,“直入律部,給你十個呼吸考慮。”
大胡子搖晃了八個呼吸,恍惚問道:“若,若不選二,會,會不會顯得屬下太,太不識抬舉?”
呂不閑點頭。
“那,那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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