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回神,聞言點頭。
“但二百余親衛入鎮部,改了這一局大勢走向。”
“這我也分析出了,不過”
“這些親衛,是沈哥在帝嚳島上故意留下的。”
莫大呆若木雞。
杜奎很享受莫大此刻的表情,嬌笑道:“還有更聳人聽聞的,想聽嗎?”
莫大下意識點頭。
“沈哥早就安排好了這一切,”杜奎恍惚道,“那時,你還不是大人手里的刀。”
說完走人,留莫大一人享受神魂層面的沖擊。
律部幾人,瞇眼注視杜奎返回。
“爽不爽?”
杜奎點頭,舒坦道:“前所未有地爽!”
“咱方才都說好了哈,”拓跋塹忙強調,“下次就該輪到我了,再下次是麻衣,再再下次是廉戰,再再再哥,你干嘛?”
眾人目送拓跋天拖著拓跋塹離去,幾聲慘叫后,倆走回。
“下次是我哥,再下次是我”
麻衣看向拓跋塹。
拓跋塹吞了吞口水:“是我敬愛有加的麻衣兄。”
“不,你誤會了,”麻衣悶聲道,“我不參與。”
“別不好意思,”拓跋天笑道,“揣摩沈哥心思這種事兒,不丟臉。”
麻衣點點頭:“這是自然,但我想自己揣摩,就像這次一樣。”
說完走人。
眾面面相覷。
“好家伙,猝不及防被他裝了一把。”
“別人有本事唄,娘的,之前沒看出來啊。”
“不是沒看出來,”杜奎唏噓道,“是真開竅了。”
拓跋塹愣道:“開竅也沒這般夸張的吧,你這個官二代都沒琢磨出來,他一刨石頭編麻繩的,還能堪破玄機?”
杜奎聞言沉默,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氣。
拓跋兄弟見狀互視,眼漸瞇。
“你倆又琢磨什么陰謀詭計呢?”杜奎有感,狐疑質問。
“這話說的,”拓跋天摟杜奎香肩未遂,正色道,“咱兄弟是在替伱著急,他一個大老粗都開始琢磨兵法詭道了,杜奎,這分明是想和你斗上一斗!”
杜奎輕笑:“那又如何,兵法光靠琢磨,豈非紙上談兵?”
“誒?”拓跋塹怔住,“麻衣門不是出去闖蕩了嗎?”
漂亮!
拓跋天暗贊弟弟罕見的神助攻,煞有其事道:“可不,怕就是為了麻衣門!”
“麻衣連沈哥的心思都琢磨透了,幫麻衣門,豈不易如反掌?”
“可以想象,不遠的將來,麻衣門得麻衣神助,勢如破竹,創下偌大一片基業”
“這還算輕的,指不定還能為秦武新成一軍,麻衣軍?”
“太難聽,開拓第十四州也不在話下,就叫麻州!”
“嚯,那時候,麻衣豈非秦武軍伍新貴?嘖嘖”
倆兄弟嘖嘖而去。
杜奎皺皺眉,緊跟離去。
廉戰嘆了口氣,正要走人
“廉判官”
“李知事有事?”
李飛聽完同僚交流,一腦門兒冷汗。
“那個,屬下有些看不懂”
廉戰詫異道:“什么看不懂?”
“律,律部同僚之間的相,相處方式”
哦,我之前也不懂,但
廉戰想了想,指點道:“倒也簡單,凡事站沈哥一邊兒,保你無虞。”
“多謝廉判官指點,可是”
“你先別可是,”廉判官瞅著李飛的大胡子,“琢磨琢磨你這胡子,要不要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