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奎笑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長,秦武素來講究合作雙贏,而非以大欺小,利字當前,在下也不多說,交往久了,山主便知……”
這邊兒聊完,杜奎將師徒二人引薦至仙部。
“秦武禁武司仙部,專門負責和修仙界宗門聯通事宜,”杜奎介紹道,“日后山主可直接和仙部聯系。”
高啟明連連點頭。
師徒二人入殿,就看到仨兒身著官袍的修士,正在舉石鎖,一打聽,還是什么恢復性鍛煉,不由眼皮直跳。
這就是秦武土生土長的修士嗎?
果然不凡!
“杜判官。”
“徐判官,來為你介紹一下……”
一個多時辰后,師徒二人出了禁武司。
掂量著手里的儲物袋,高啟明不免唏噓。
“賭錢被返送,卻又交了罰款,但仙部這邊又送了百兩金票和其他小禮物……”
拋開這一段奇特的經歷不說,全程小賺一筆。
“留兒,你對秦武感覺如何?”
陳留淡淡道:“沒什么感覺。”
“哎,你還小,卻不懂,”高啟明邊打量四周邊唏噓,“假以時日,此域又要多一只龐然大物了。”
陳留心中冷笑,回頭看了眼禁武司,眼中掠過一抹疑惑。
“就……這嗎?”
話音落。
師徒拐彎。
禁武司消失。
一只鳥從天上掉落下來。
鳥死得硬邦邦。
陳留眼里多了股不屑的滄桑。
禁武司。
都指揮使公房。
沈青云正一字字瀏覽。
無論是陳留師徒二人的筆錄,還是和杜奎、仙部的交談,每個字都記得清清楚楚。
霍休想著要不老夫也看看,跟上小沈的思路,但瞄了眼柳高升嚎啕大哭叫爹后,他就沒了興趣。
“我這個義父,當的真是兇險……”
按下思緒,他問道:“能看出什么?”
“大人您看,”沈青云手指抄紙一行,“陳留未滿月便被棄,險死還生……”
霍休看完,疑惑道:“那又如何?”
沈青云笑道:“這種人設,一看就是未來的大人物。”
“小沈吶,”霍休誠懇道,“以咱倆的關系,就不必賣關子了吧?”
啊不是,大人我說得這般明顯了……
沈青云微愣,忙道:“大人,屬下的意思是,這種人,不正和擎天類似?”
霍休恍然:“你是……在佐證?”
“倒也不是刻意行事,”沈青云揚了揚手里的抄紙,“不怕信息少,就怕沒信息,這些言談中,多少能看出些什么。”
“你設此局,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沈青云苦笑道:“大人,貴客都那般吩咐了,屬下可不敢亂來,能有這收獲,屬下都很滿意了。”
霍休一捋,不由冒汗,悻悻道:“膽大心細,看似刻意,實則劍走偏鋒,不僅能探知消息,更能迷惑敵人……”
“大人您再看,這個陳留,還喜歡下棋呢。”
“心眼子多的人都喜歡。”
“大人,呂哥也喜歡。”
“哈哈哈,他那臭棋簍子,老夫讓他雙手雙腳!”
“啊?”
“不信?拿棋盤來!”
……
在禁武司吃過午飯,一行人又殺向賽場。
下午除了辦公體操賽事,修仙百藝的賽事也拉開帷幕。
“呂哥,今日有把握不?”
呂不閑氣定神閑道:“公務繁忙,也是許久沒上手了,前幾日在家手談幾局,算是找回了感覺。”
柳高升當即比出大拇指:“一聽呂僉事這話就是高人。”
拓跋塹趕緊捧哏:“柳哥,此話怎講?”
“只有矬子才說技藝,”柳高升淡淡道,“高人都談感覺。”
“啊,那呂僉事的棋藝,豈非禁武司第一!”
“什么叫豈非,這還能有疑問?”
……
你倆也不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