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能讓沈哥失態”
……
我就知道逃不過此劫!
沈青云本不想說,但想想不說的后果……
“咳,大人,此事……乃大人家事……”
嚯!
眾小齊齊來個后仰。
霍休汗都流下來了,不停擦:“小沈,你挑揀著老夫承受得住的說。”
沈青云抿抿嘴,半天才吐出六個字。
“鸞族不傳之秘。”
眾人張嘴瞪眼。
“去去去去!”霍休搖搖晃晃,撐桌起身,揮手趕人,“都走都走……”
平日老實巴交的麻衣,這一刻騷人附體,悶聲正色。
“正值大人用人之際,屬下豈能一走了之沈哥說吧,無論何事,我等和大人一同承擔!”
眾人都顧不得霍休的家事了,紛紛審視麻衣臉上的偉光正。
“看上去,不像是大人有什么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們開心一下……”
沈青云選擇了相信,硬著頭皮道:“這六字,是從屬下同窗白小蓮口中說出……”
霍休眼前頓時一片黑暗,顫聲問道:“然,然后……”
“咳,小白已入天玄宗,并言深受鸞祖看重……”
“這里說的鸞祖,指的是天玄宗護宗靈獸,至少七境往上的鸞鳥……”
“那個,小白之所以來龍冢絕淵,便是奉鸞祖之命……”
……
幾句話所構建出的猜測,讓霍休小腿肚子都開始抖了。
“是啊,人白小蓮為何會受人家鸞祖看重”
老夫知道啊!
白小蓮的故鄉,不就倆天殺的鸞嗎!
“還他媽的不傳之秘……”
想到白小蓮憑借不傳之秘,和人家鸞祖套近乎的場景……
“她跳不跳,其實都無所屌謂了啊!”
霍休眼包淚,凝望天,開始回想一生造的孽。
“想老夫,一生忠君體國,鐵面無私,沒成想一生所行無差,臨到頭卻晚節不保,而這一切,都要怪老夫那……老夫那大義滅親的刀呢,快,快幫老夫找找……”
“大人大人,不至于不至于,”沈青云趕緊勸道,“依我看,并非柳兄所為。”
“哈,小沈,你此時還替那逆子說話!”
“不是,大人,”沈青云篤定道,“屬下是知道柳兄的,其一,運動會時柳兄根本沒時間,甚至還和小白鬧僵了,其次,若柳兄傳授了不傳之秘給小白,絕對會和我說……”
霍休顫抖指著沈青云。
“你也是太天真,按你的意思,若非逆子所為,難道是……”
誒
目瞪口呆的眾人,陷入沉默。
良久。
議論漸起。
“好像咱秦武,兩只的”
“兩只是兩只,但……對不上吧”
“是啊,好歹二品的指揮使,這般沒溜的”
“注意言辭,好歹柳哥的親父!”
“誒這角度的話,感覺又能對上了”
……
傳音一陣,眾面面相覷。
霍休仿佛也從墳里爬了出來,摸摸鼻子罵道:“狗日的柳飛黃,老夫早年就看他不靠譜,如今事實證明……”
沈青云忙道:“大人稍安勿躁,等柳兄……破殼而出,一切就水落石出了不是”
“是啊,破殼……”霍休一頓,又忍不住罵道,“破殼而出,娘的,老夫是遇求得到!”
沈青云又勸了一陣,正要去找柳兄的蛋好好聊聊,或者對對口供,又被霍休叫住。
“和合堂的孔學正,似乎遇到了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