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右衛門不耐煩地搖搖頭,他現在已身無分文,前途渺茫,不在意是否得罪眼前這個京都小吏。
況且村正表現得不正常,奇奇怪怪的樣子,滿口胡說八道。
村正把手伸到口袋中,掏出張寫滿字跡的紙。
「這是我從一個村民手中得到的,」他說,「據說上面都是不知火山和尚們的事跡。」
「拿著啊」
新右衛門皺著眉頭,極不情愿的接過字條,讀了起來
「人們確信他就是「神秘住民」,是被稱為「天照大神」的大惡神的兄弟。他受到召喚時,就能通過特定的山洞和裂縫來到地面,巫師們曾在對馬道和朝鮮釜山看到過他。」
新右衛門一臉茫然,不解地看著村正。
村正靜地看著他「現在明白了吧」
「明白什么」
「天照大神就是罪魁禍首啊」
「你是說天照大神是邪神你編的故事,比我寫得都假」
說著,他把紙還給了村正。
「都是胡說八道」
「絕對不是」
村正拍桉而起,「咒語和儀式,都用了幾千年了。」
「什么咒語」
村正轉身向門口走去,嘴唇都被咬得失去了血色。
「鐮倉巫婆只是傀儡,我破背后其實他也是給天照大神服務的,京都人曾經無數次阻止邪神出現,我需要去召集更多的巫師來阻止它的復出在我回來之前,你絕對不要去密道深處」
「我的故事還沒寫完,我還要寫故事,你放心」
新右衛門說完,沒有再做其他保證。
村正匆匆走出門,然后站在臺階上,四處張望。
那個在九州之戰中立下軍功的小吏神色匆匆在街上走著。
忽然,一個女人從隔壁的房子里走出來。
她瞥見了新佑衛門,她的大胸脯挺著。她突然開始憤怒地尖聲數落著什么。
新右衛門吃驚地扭頭看著他的鄰居。
他的頭一陣陣地痛。那個女人正走過來,惡狠狠地揮著一個胖拳頭。
「你為什么嚇唬我女兒」她叫喊著,黝黑的臉漲得通紅。「你為什么要用你愚蠢的巫術嚇唬她,啊」
心舔了舔嘴唇。
「對不起,」他緩緩地說。「真對不起。我沒嚇唬你女兒。我一整天都沒在家。是什么嚇著她了」
「巫婆它跑到你的房子里去了,鐮倉老巫婆」
鄰居女人停住不說了,大張著嘴。她的眼睛睜得很大。她用右手做了一個很特別的手勢用食指和小指指著新右衛門,同時把拇指放在另外兩個指頭上。「老巫婆」
女人匆匆離去,邊走邊用京都強罵人。
送走村正,新右衛門轉身進了屋。
小吏在桌子上留下一小袋金幣。
新右衛門喝了兩杯清酒,坐在桌子前繼續編寫故事,可是腦中一團亂麻,稿紙寫了又撕,撕了又寫。
最后,他在屋子里踱著步子,偶爾用手指搓搓又干又燙的月代頭。
「不如寫一寫九州的戰事吧。」
可是韃靼人在九州的暴行,京都顧客應該不感興趣吧,搞不好寫出來還會被幕府的密探請去喝茶。
講真,最近一直用
更容易完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