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啐了口濃痰,罵道“都是屬狗的,陰魂不散,老子今天送你們上路”
這時,身后響起凌亂的腳步聲,回頭看時,春申法師的信徒們,宛若奔騰的馬匹,翻滾著從山坡上沖下來,所有人眼中對充滿了對永生的渴望。
正所謂“信春哥,得永生。”
“你還有手雷沒”
“沒了。”
最后江流兒沒有再責怪同伴剛才在山上冒失,環顧四周,遲遲不見松下身影,嘆口氣道
“今天怕要交待在這兒了”
“是啊,被逮住會凌遲吧。還要被那老禿驢采陽補陰。”
李自成說完,拔出雁翎刀,擺出決斗姿勢,加速朝對面武士沖去。
擋在前路的長州藩武士,看見山坡滾滾而下的教眾,估計是擔心自己被搶奪軍功,忽然1揚起揚刀,對后面一群足輕道
“突撃する”
便騎著比公狗稍高的戰馬,豬突狂飆,上前要搶人頭,光腳足輕也鬼哭狼嚎著朝李自成沖來。
身材矮小的長州武士騎著同樣矮小的日本馬,揮舞著比自己還長的武士刀,身后一群足輕個個骨瘦如柴,如同地獄惡鬼。
李自成被眼前這幕逗樂,掏出一枚珍藏版手雷,當著江流兒的面,拉開了保險拴,奮力朝豬突武士扔去。
“工坊生產的珍藏版眾生平等雷,十步之內,寸草不生你從哪里弄來的”江流兒一臉狂喜。
“那年出使朝鮮,太上皇賞賜我的,想要嗎,回去我給你啊。”
李自成握著僅存的保險栓,洋洋得意道。
轟
伴隨一陣劇烈爆炸,二十步外,憑空升起了一團白色煙霧,夾雜著陣陣血雨。
足輕們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殘肢剩體飛的到處都是。
豬突戛然而止,長州藩武士消失不見,一顆血淋淋的馬頭滾到了李自成面前。
李自成一腳踹開馬頭,拖著雁翎刀,殺入白霧。
趁著人群混亂,兩人終于逃下山去。
一路逃了十幾里地,直到再也走不動。
見四周無人,兩人才在樹蔭下歇息。
江流兒講起了春申主持的歷史。
“我聽第六兵團主官趙將軍說過,趙將軍在九州待過兩年,對不知火山神社和神社中的妖僧,了解頗多。”
李自成不耐煩道“長話短說,老子餓的不行。”
江流兒掏出半個蒸餅給同伴
“飛鳥年間,也就是我們的隋唐之際,那時整個九州鬧糧荒,糧食三年歉收。遠在平湖、博多和長期都餓死了人,災害引發了叛亂,那場叛亂還讓天皇的第一軍蒙受戰敗之恥辱。”
“戰亂期間,有個默默無聞的武士向天皇請愿,表示愿意捐錢出資,并親自帶士兵前往駐扎,他十分驍勇善戰,斬殺最后一名叛軍后,天皇下了道敕令,命令肥前藩鍋島家,不但要把不知火山上的一家無名神社,還要把整個山區,割讓給這名武士。”
“因為這道敕令,默默無名的武士,成了峽河藩夏本主持大人,前任主持惠然其實應該是”
江流兒掐指一算。
“是夏本的玄孫,或者是玄玄孫。而這個妖僧春申,正是惠然的私生子。”,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