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布斯比爾伸出手與齊國總司令握手,很快親吻了總司令的右手。
法國人那張因酗酒而變得丑陋的胖得發圓的臉上,掠過一絲難以覺察的微笑。
“奉太陽王之命,”他說道,“我此次前來,是為與大齊重修友誼,澄清多年來各種誤會,正是這種誤會造成了這場慘絕人寰的戰爭,造成了雙方士兵不必要的傷亡。”
王小甫瞟了眼目光渙散的戰地記者,語速很快回道:“你們的皇帝愿意給什么條件?”
法國人不假思索道:“兩國可以平分澳洲、美洲,如果條件成熟的話,我們還可以平分歐洲。”
周圍一片嘖嘖稱奇。
王小甫上下打量法國人一番。
“比爾,你是從巴黎來?”
比爾點點頭。
“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才讓你說這么多話,我現在想知道你們在戰場上每天死多少人?”
羅布斯比爾聳聳肩膀,表示這種軍事機密自己無可奉告。
“路易十四計劃擴軍多少?他的士兵最近損失很多啊。”
比爾再次搖頭。
王小甫笑道:“太陽王不是要征服歐洲嗎?怎么連一個小小的克里米亞都打不下?”
衛兵們都笑了起來。
羅布斯比爾聳聳肩膀,滿不在乎道:“那是因為太陽王心善,皇帝陛下不忍見到戰場上死人太多,尤其死的還是齊國人。這樣打下去兩敗俱傷,只會讓英國佬占便宜!”
衛兵們再次哄笑起來。
王小甫開門見山道:“這么說,你這次來是要來投降的?”
羅布斯比爾忍無可忍:“夠了!法國人的字典里沒有投降兩個字!”
雙方軍隊隔河對峙。
大河彼岸,用肉眼可以看見法軍和他們的炮臺,從那炮臺中冒出乳白色的硝煙,硝煙后面傳來了遠方的炮聲,可以看見齊軍正急急忙忙地渡河。
孫繼民在一名戰士的護衛下,呼哧呼哧喘著氣,站起身來,面露微笑地向總司令那邊走去。
記者一邊拿出筆記本記著,一邊問道:“將軍,渡河的這支軍隊番號是什么?他們先前有過怎樣的光輝戰績?”
“炮灰。”
“啊?您剛才說什么?”孫繼民擋住了將軍視線。
老將軍滿臉慍怒,一把推開擋在他前面的人
“我說他們的番號是炮灰!閃開!”
說罷站起身跨上馬背,從衛兵手中接過馬匹韁繩,準備離去。
轉身望向一名傳令兵,把剛才已經詳細地吩咐的事重說一遍,“告訴龍騎兵,按照事先制定的作戰計劃,他們最后一批渡河,完后燒毀橋梁,要提前監察橋上引火用的燃料是否完好。”
“是!”
傳令兵答應一聲,策馬朝河邊奔去。
將軍揚起馬鞭,回頭看了孫繼民一眼,對他旁邊的士兵命令道:
“你,保護好這個筆桿子,不讓他離戰線太近,法國人的火炮不長眼睛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