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心中暗道:“這么說,那面具有些像是古皇城的石刀,又或者是棋子山的玉盒。”
沉吟了片刻,周文說道:“我可以答應盡力而為,但不能保證一定成功,我會把自己的安全作為第一考量。”
“那就足夠了,我相信以你的力量,再加上我們家族這些年來積蓄的實力,不難控制住局面。”弗羅德說道。
“還有,我需要話語權,什么時候該進,什么時候該退,什么時候行動,這些都要由我來決定。”周文說道。
弗羅德猶豫了一下,看向一旁的蘭詩。
蘭詩微微點頭:“我相信周文。”
弗羅德這才看向周文說道:“既然如此,那么我這一家子的性命,就托付給你了。”
頓了頓,弗羅德又接著說道:“當年我一直調查與六大圣殿有關的事件,涿鹿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在科研小組去涿鹿之前,我們家的人就已經研究過涿鹿,并用在那里曾經遇到過歐陽庭教授,那是在涿鹿項目還沒有開啟之前的十幾年前。”
周文并不感覺奇怪,他一直都懷疑,老校長早就去過涿鹿。
弗羅德輕嘆一聲:“當年我還與他見過一面,聊了許多,歐陽庭教授聽了我調查的事情之后,也告訴了我一些他在涿鹿的特殊發現,但是因為需要進一步的研究,才能夠證實一些發現,所以他并沒有說太多。可是自那之后不久,我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很多事都只能讓其他人去做,沒有能夠再進一步和歐陽庭教授交流。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歐陽庭教授沒有再繼續研究涿鹿,而是回歸了教育工作,直到涿鹿項目組的開啟……”
周文靜靜地聽著,他知道,弗羅德應該要說到重點了。
果然,弗羅德繼續說道:“事實上,在發現我們派出去的人出了問題之后,我也曾經嘗試過和歐陽庭教授暗中聯系過,只是那時候,他似乎已經意識到自己所處的環境并不安全,或者是已經被人暗中控制,所以他很隱晦的傳遞了一些消息給我。”
“什么消息?”周文連忙問道。
“只有四個,不要上船。”弗羅德神色古怪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