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紙對在一起,上面是意思相近的幾個字,商義喬那張紙上寫的是未來集團五少,婉樹海的紙上寫的是五少集團。”
兩人四目相對,相惜默契哈哈大笑,商義喬點了點婉樹海紙上的字說道“還是部長和他們的關系比較密切啊,我可不敢直接寫五少集團。”
婉樹海哼道“密切個屁,夢然這次差點出事,看樣子一定和薄谷有關了,我現在就派人把那小子給抓來,我家你嫂子也真是瞎了眼,竟被那小子的外表和家世所蒙蔽,如果坐實那小子背后主使,薄家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商義喬伸手虛攔“部長,先別急著下定論,薄家可不是等閑家族,牽連廣泛,不妨先問一下麻守成,有些細節相信他本人更清楚。”
“這也好,大不了先給他道個歉,穩住他再說。”婉樹海言不由衷道。
商義喬拍了拍他手臂調侃道“怎么能讓你堂堂警務部長道歉,面子不要了,還是我來安排吧,搞不好這小子以后還興許和你成為一家人呢,威嚴還是要保留的。”
“你說什么呢老商,亂講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婉樹海反手沒抓著商義喬,后者大笑著走了出去到隔壁房間找麻守成。
幾乎不用商義喬浪費唇舌,麻守成便搶先表態不會介意剛才的事,處于父親的角度保護女兒渴求真相是人之常情,雖然態度略有強硬,但自己表示理解,還主動提出愿意接受婉樹海的問訊,為破案線索。
商義喬沖麻守成比了個大拇指贊道“你和你老板過嚴冬都是值得敬佩的少年英杰,下午赤虎召開的近期案件匯總通報發布會直播我看了,他在心胸上的一項就已經遠超同齡,無人可比,你們倆都是好樣的。”
“老板參加發布會”
回到問訊室,心念過嚴冬的麻守成還在原來的位置坐下,商義喬道“好了,剛剛大家鬧了點誤會,都是為了破案,為了真相,急切的心情可以理解,既然都冷靜下來了咱們就翻篇,現在開始我們討論案情,婉部長您先問。”
婉樹海清了清嗓道“麻守成,你和夢然是什么關系”
“嗯”
麻守成抬頭看向婉樹海,發覺對方眼中并無異樣之色,才自然道“校友關系,她是金融系的大三學姐,我是新入學的大一法律系學弟,見過幾次面聊過幾句話,僅算認識,但并不熟。”
“她為什么給你打電話”婉樹海問。
“學姐不想和未來集團的薄谷交往,但貴夫人又催得緊,所以用我要去的地方為條件告訴了他。
學姐本來是好意,以為薄谷真想和我談合作,但沒想到在我去那個地方的途中遇到了車禍爆炸襲擊。
學姐覺得是薄谷騙了她,才出現的這種事情,所以想當面向我解釋。”
“夢然怎么知道你會去哪”婉樹海一臉嚴肅地追問。
“中午在學校食堂她看到我說了幾句話,那時我正在看資料,資料上有我要去的公司名字,她應該是看到并且告訴給薄谷。”麻守成平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