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下了飛機,仍是明玉開車接他,沒想到朱麗也來了。
“大哥,大哥”
“明玉,朱麗,你們怎么一起來了。”
朱麗眼圈紅紅的“大哥,是我要跟來的,明成現在被關在里面,肯定吃了不少苦,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李牧嘆息道“朱麗,你也別太擔心。明成這個性子,待在里面吃點苦也好。不長點教訓,以后再沖動犯錯怎么辦。”
“周經理那邊怎么樣開出了什么條件,有沒有同意和解”
朱麗沮喪的搖搖頭“我向明玉借了30萬,墊付了一部分醫藥費,剩下的想作為賠償。周經理已經沒事了,正在養傷,我們去了幾次,只能繳繳費,根本不讓見。”
“而且放言要明成把牢底坐穿,說什么也不同意和解,說讓我們傾家蕩產。”
“大哥,我該怎么辦呀”
說著,眼淚啪啪的往下滴,又嚶嚶的哭了起來。
李牧看了明玉一眼,以她和明成的關系,肯掏這30萬,也是難得。
換了明成,可能巴不得明玉倒霉呢
至于朱麗為何不向自己開口,明成和他借了100萬賠光了,她大概也不好意思再開口。
這些思緒只是瞬間閃過,輕輕拍了拍朱麗的肩膀“好啦,明成是我弟弟,這件事我會想辦法,不會那么嚴重,放心吧”
聞聽此言,朱麗的抽涕聲總算少了一些。
車子一路行駛,來到蘇城云溪安縵酒店,李牧已經提前定好套房,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他需要洗個澡,換身衣服,小小的休息一下。
吩咐朱麗和周經理聯系,就說蘇家主事的人回來了,要什么條件可以面談。
朱麗看李牧肯挑起重擔,心里輕松了不少,再次聯系周經理。
等李牧從房間里出來,朱麗有些欣喜的說道“大哥,周經理答應見面了。”
李牧點點頭“那好,明玉、朱麗,咱們先吃飯,用過午餐,再去醫院。”
飯后,又喝了個下午茶,約好律師,一行這才向醫院趕去。
不出意外,被周經理的家人刁難了一會,才進入病房。
幾天時間過去,周經理的傷勢已經穩住,當時看似被打的很慘,皮外傷居多,沒有什么嚴重的內傷。
不然,現在可能還在重癥監護室呢。
別說當面談條件了,面都見不上。
周經理從小到大,從未被人打的這么狠過,當時明成的兇狠程度,讓她現在想想還有些心寒。
的痛苦只是一方面,如此奇恥大辱,她怎么會放過對方,肯定要狠狠的還回去,不但要讓蘇明成牢底坐穿,還要讓他傾家蕩產,一輩子翻不了身。
聽說蘇明成大哥,蘇家真正的主事從國外專門回來了,經濟實力不錯。
本來不準備見蘇家人的,她忽然改變主意了,人還是要見一見的。
她投資賠了這么多,還受到這么大的侮辱和上的傷痛,僅僅整治蘇明成還不夠,即便讓他牢底坐穿,也出不了她這一口惡氣。
再說,蘇明成一個工薪族,能有多少家底,即便傾家蕩產,能給她多少賠償。
既然他大哥經濟不錯,又專門從國外回來管事。肯定要抓住機會,好好的回一次血。
至于和解,是不可能和解的,她遭了這么大罪,受到這么大的侮辱,難道不該多要一些賠償彌補。
從進入醫院,李牧全程面無表情,周經理的家屬的各種難聽話,他始終左耳進右耳出。
一直到進入病房,見到周經理,他的表情才有了一些變化。
“你就是的明成大哥”
“對,是我”
周經理讓家屬把床搖高,半躺在那里,一臉怒意道“蘇明成干了什么你們知道嗎他打我,往死里打,如果不是有人發現,把他嚇跑,我這我這條命就沒了。”
“你說該怎么解決,他還是人嗎怎么會有這么兇殘的人,他就該槍斃。”
她越說越激動,滿臉都是怒意。
李牧臉色平靜的點點頭“你說的對,明成這個人吧,從小被慣壞了,沒吃過什么苦,遭過什么罪,受點什么挫折就開始走極端。”
“別說是你,小時候連我們親妹妹他都下得了狠手,這種德性,我見了都想抽他兩巴掌。”
“他若是我不是親弟弟,說實話,我也懶得管他,更不會管你們的事。”
周經理頓時愣住了,顯然沒想到李牧會這么說。
片刻后才道“那你們想怎么解決,我是絕對不會放過蘇明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