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搖頭笑道:“看姑娘語氣,難道今日我來錯了,該嚴詞拒絕,大喝一聲妖女才對?”
任盈盈聞言一滯,半晌才道:“你今日來此到是對的,我不過就事論事,看不慣正道中那些假仁假義之輩。”
李牧聞言輕笑道:“姑娘此言差矣,我正道雖有一些敗類,但好人至少比你們魔教還是多的,姑娘不可坐井觀天。況且江湖嘛!實力為尊,只要你武功夠高,沒人敢給你胡亂扣帽子的,這點到不用姑娘擔心。”
任盈盈雖覺這些話有幾分道理,只是此人的語氣讓她頗不痛快,心中微微有些怒火,她俏臉一板,冷聲道:“閣下這么自信?”
李牧哈哈笑道:“起碼比姑娘肯定是強的。”
任盈盈臉露怒色,頃刻間壓了下去,她忽然幽幽長嘆一聲,站起身來,李牧只見一道婀娜的身影長身玉立,一雙寒氣逼人的眸子也漸漸化開,她忽然抬頭看著李牧道:“公子你既然能猜到我的身份,那你可知我爹爹是誰?”
李牧頗為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任大小姐身為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的千金,我還是知道的?”
任盈盈眼中閃過一絲訝,用手輕輕拂了拂紗幔,忽然開口道:“前幾天神教在衡山找人,聽說你也在場?”
李牧點頭道:“適逢其會而已!”
任盈盈又問道:“你可知被捉拿的乃是何人?”
李牧笑道:“姑娘身為魔教圣姑,這點豈能不知,何必問我?”
任盈盈聞言臉色一變,轉眼間又恢復正常,她仍是輕聲問道:“向左使…他有沒有給你說過什么?”
李牧端起茶盞,抿了一口道:“話到說了不少,還打了兩架,就是不知姑娘問的是什么?”
任盈盈目光一凝,半晌才開口道:“他有沒有和你講過什么事,是和我爹爹有關的?”
李牧若有所思道:“他到沒提起任教主,只是想讓我助他辦一件事情!”
任盈盈臉色一緊,問道:“什么事?”
李牧笑道:“向左使想讓我幫他救出一人,許諾事成之后,便是把你們魔教的鎮教神功借我參詳幾天,也無不可?”
任盈盈臉色又是一變,低頭沉思半晌才道:“向左使處事雖狂放不羈,但做事也極有分寸,絕不會無緣無故說出此話,你可知他要救的乃是何人?”
李牧看任盈盈一臉的迷茫疑惑,還帶有幾分期許,他也不便多言,只好搖頭道:“這點向左使到不曾提起。”
任盈盈眉頭緊鎖,忽然開口道:“那你可曾答應?”聲音竟有幾分顫。
李牧雙目一凝,反問道:“他身為魔教左使,我乃是五岳弟子,任小姐以為我會不會答應?”
任盈盈身子一顫,低下頭去,好半晌才喃喃道:“你怎不答應?”
李牧道:“為什么要答應,任小姐難道知道要救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