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雄如同黑豹般落地,電棍的藍光在黑暗中乍現。
羅伯特瞳孔驟縮,剛發出半聲嗚咽,電流已貫穿右腿。
焦糊味混著皮肉灼燒的滋滋聲在狹小牢房炸開,男人劇烈抽搐的身體撞翻鐵桶。
污水潑在墻上,將“總督救我“的血字涂抹得支離破碎。
二十分鐘后,殺手雄摘下染血的橡膠手套,看著床上人事不省的羅伯特。
對方右腿的肌肉組織完全碳化,左手呈現出詭異的青紫色,那是他特意調節電流強度,制造出的“意外觸電“效果。
臨走前,他將電棍塞進羅伯特僵硬的手指,又用刀片在對方掌心劃出防御性傷口。
林耀收到實時影像時,正往紫砂壺里投入武夷肉桂。
茶湯翻滾的香氣中,他仔細觀察著羅伯特扭曲的面容,突然對阿布道:
“聯系侖敦的媒體,就說'大不列顛官員在港遭遇非人道對待'。“
他端起茶杯輕嗅,道:
“再給軍情六處送份特別禮物,羅伯特妻兒在瑞士銀行的賬戶流水。“
黎明時分,赤柱監獄警鈴大作。
獄醫看著心電圖上的直線搖頭:“搶救無效,不過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跡。“
推床上的羅伯特雙眼空洞,嘴角不受控制地流著涎水,徹底淪為需要插著鼻飼管的廢人。
而此刻,林耀茶室的傳真機緩緩吐出軍情六處的密電,他望著上面“停止一切行動“的指令。
將茶湯一飲而盡,殘留在杯底的茶葉,宛如勝利的勛章。
赤柱監獄的混凝土墻面上爬滿了墨綠色苔蘚,在暴雨沖刷下滲出粘稠的汁液。
殺手雄蹲在儲物間深處,借著應急燈的幽綠光芒調試改裝過的電棍。
他用鑷子小心翼翼地將微型電容嵌入絕緣外殼,汗珠順著刀疤臉滑落,在工作臺濺起細小的水花。
“雄哥,監控室搞定了。“
老王的聲音從對講機傳來,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道:
“不過.那些大不列顛人真會放過咱們?“
殺手雄冷笑一聲,將電棍塞進特制的帆布套:“他們要是有本事,羅伯特還會躺在這兒?“
他伸手摸向褲兜,那里藏著林耀派人送來的第二筆酬金。
除了現金,還有一張能讓母親轉入鷹醬頂級康復中心的通行證。
午夜十二點,c區走廊的感應燈隨著閃電明滅。
殺手雄像條黑影般貼墻移動,作戰靴底的橡膠紋路完美吸附著潮濕的地面。
他在3號牢房外停下,從口袋掏出浸過乙醚的毛巾。
透過鐵柵欄,他看見羅伯特蜷縮在床角,枕邊擺著半瓶不知從哪弄來的伏特加。
“最后一次機會。“
殺手雄輕聲自語,將沾著安眠藥粉末的面包屑撒進牢內。
羅伯特警覺地抬頭,卻在嗅到乙醚氣味的瞬間癱倒在地。
金屬撬棍插入門縫的瞬間,殺手雄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這和當年在尖沙咀街頭的感覺截然不同。
那時他為了三十萬港幣殺人,現在是為了徹底改寫命運。
茶室里,林耀正用茶針疏通紫砂壺的氣孔,聽著阿布的實時匯報。
投影中,殺手雄的動作干凈利落,每一個細節都與他提前推演的分毫不差。
“把監獄外圍的電子干擾器功率調到最大。“
林耀將沸水注入茶海,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