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荀籍也是難得提起句自家夫人事,言說多年來皆是留于京城,前陣子聽聞身子骨頗弱,如若是局勢穩固,可自行前去相見,唯獨得多加謹慎,切莫于時局不曾穩固時節貿然相見,弊大于利。
想到此處,公子面皮上頭,略微有些復雜,于是也不再始終提起笑意,望過一眼面前兩人,依舊是面皮溫和,抬手由懷中拿出枚剔透如玉的物件,揪住一人發髻,旋即便是扔到口中,單手捏穩喉頭,任憑那剪徑賊人掙動,依舊是落入腹中。
“兩位身在江湖,大概都是聽聞過腐蠱蟲一說,原本乃是南漓獨有,前些年倒是被許多人瞧中,引入天下九國,不論是逼迫旁人招供,還是不著痕跡除去心腹大患,極為適宜,乃是以白蠟封得只露蠱蟲四足,吞到腹中過后牢牢懸到五臟當中,剔之不能,待到白蠟盡數化去,則多半是要被那蠱蟲咬穿肚腸,痛楚難忍,且一兩月見都未必身死,滋味最是難耐。”
“知曉你兩位多半是為人所挾,或是有甚把柄擱在他人手上,但這蠱蟲之威,縱是好漢也需服軟。”
公子言語時節淡然得緊,反倒不似是威逼兩人供出身后人,卻似是風花雪月,飛花行令,儒雅得緊,可兩人聞言過后,已然是渾身篩糠,難生出半點僥幸心思,皆是怒視眼前手段狠辣的年輕公子,牙關緊咬。
可荀元拓并不急于令兩人開口,反而是屈膝起身,沖二人點頭笑道,“本官外出的時節,車帳當中攜過不少上好酒水點心,乃至許多市井當中難尋的金瘡藥種種,起碼也能將兩位性命,留到臨近京城的時節,不過既是有得必有舍字隨行,兩位一路要吃多少苦頭,在下也實在不曉,權當是嘗試兩回,想來也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的好事。”
說罷過后,也是不再理會,倒是步步朝那三位漢子方向走去,渾然不顧身后兩人渾身冷汗,已然淌地,究竟是雙腿斷去痛楚所致,還是腹中腐蠱蟲所驚,旁人不得而知。
邁步走出的公子無意間抬頭,望見邢鄔峽由打車帳中才走下不久,復雜神情不加掩飾,卻只是輕輕點點頭,不曾解釋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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