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肖婷婷終于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前往彭年酒店。
此刻,彭年酒店已是賓客云集。
周偉等四人圍著在一起,一人拿了一杯紅酒喝著。
“老王,你的二股東牛啊。聽說會成為基金業的標桿,有大佬發話,看來以后在深圳算一條腿了。”
“老周,他還是你老同學呢,你不趁機抱抱粗腿”
“在座的誰沒抱他的粗腿”周偉說道。
四個老大一想,確實,全靠別人幫賺錢呢,早呢嗎就抱上粗腿了。
另一邊,楊大佬王實正在跟前來打招呼的地產商人回話。
“這些大佬怎么也來了不是基金掛牌嗎又不是新樓開盤。”
楊大佬奇怪了,怎么全國排名靠前的地產大佬們也來了二十多個
“還不是謝兄弟的深圳投資大廈引來的,大手筆啊。”王實說道。
“走,找個角落去說法。”楊大佬說。
“好,省得麻煩。”
楊大佬與王實找了個靠墻的地方坐下來,招來服務生,要了杯飲料。
“王老弟,跟我說說你知道的消息。”
“我聽說,基金掛牌的事,大佬明天要來。”
“你是說證監會的周大佬要出席明天后掛牌儀式”
“聽說是今天上午視察深交所時說的。”
“不對啊,那個時間謝兄弟早就上飛機了啊。”
“大佬要來,那肯定是先通知他了呀,不然會臨時急著趕回來”
“確實,應該是這樣。如果這樣的話,這水就深了,也不知是禍是福。”楊大佬說道,有點憂心。
“大佬此話怎講”王實有些不解。
“就怕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楊大佬說道。
“其實大佬你不必擔心。”
王實喝了一口茶,掏出謝文送給他的
鉆石芙蓉王,遞給楊大佬一支,倆人抽上煙,王實慢慢說道。
“為什么”楊大佬深吸兩口,撣了撣煙灰,問王實。
“我看啊,謝兄弟根本就沒把這個基金太當回事。”
“哦,怎么說。”
“他要在意這個基金,會不管不問這么長時間你看他打理過嗎這個基金不過是謝兄弟賺取第一捅金的工具而已。
現在謝兄弟事業有成,但又不能扔下創業之初扶持他的那些客戶,只好成立個基金,繼續帶大家賺錢。
而他自己的事業重心,在房產。”
“房地產”
楊大佬抽著煙,眼前又浮現出第一次與謝文見面聊天時的情景。
初會銀錠橋,謝文在橋上發感嘆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自已聽從了謝兄弟的建議,去香港上市。
二會銀錠橋,謝文說自己只想當個包租公。于是,兩人合伙搞了如家公寓。
三會銀錠橋,謝文豪賭二萬億,做空米國次貸危機。而次貸危機,又是由米國房貸引發的。
現在,謝文又豪擲一百億,在深圳樹一幢全國第一高樓,饒是自己與王實,也沒有這么大的魄力。
謝文,才是真大佬啊。
“你說得有道理,王老弟。”
“長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啊。”王實也感嘆不已。
“咦”楊大佬抬頭喝茶,偶然掃見門口進來的幾個人,不覺眼神一緊,驚訝不已。
聽見楊大佬發出的驚訝聲,王實順著楊大佬的眼神看過去,也訝異的張開了嘴。
“那不是黃埔局的李主任嗎”王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