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的手重重在秦血天的肩膀上一拍。走到胡沛兒身前。“大叔說的那個人應該是風谷主吧。一位二十歲的魂境修士。但他的戰力足以斬殺道境修士。十幾年前的我如果遇到現在的他,也沒有必勝他的把握。”
“這怎么可能一個二十歲的玄靈根修士怎么可能有如此實力。”
秦血天的情緒此刻也平復下來。他接話道:“娘,他就是裴風,我和您說過的。那個在藍巖峰頂救下鳳嵐的人。”
胡沛兒笑道:“看來此人已經入了先生的棋局。”
“哈哈,那小子頑固得很。我的面子他是一點都不給啊。也只有瀾兒的話,他才會聽。”
“大叔”
還不等鬼圣開口,秦越和秦血天同時吼道:“他癡心妄想”
兩位哥哥,一口將這門婚事否決。這殿中氣氛便尷尬了。
鬼圣哈哈大笑,“那小子就像一只無頭的蒼蠅,在修真界亂闖亂撞。可在短短幾年里,竟是搞起來一個小門派。天兒,想要坐上教主這個位子,你也要敢闖敢拼。”
秦血天豁然起身,“大叔,南疆兇獸暴亂,我正想去南疆走一遭。”
胡沛兒道:“不可,南疆獸域比之東土還要兇險十倍。”
鬼醫道:“南疆確實太過兇險。且不說獸域中危機四伏,單是人獸結界隱仙谷,便有眾多度劫修士坐鎮。”
“大叔,娘大哥之所以能有今天的修為,也是靠一雙拳頭打出來的。”
看著秦血天目光灼灼,胡沛兒微嘆一聲,“天兒,若你一心想出去歷練。這次與你二叔一道,也去中原走上一遭吧。”
秦血天見母親松了口,當下謝恩。
不久后,兄妹三人退出大殿。
胡沛兒還是雙眉微蹙,“先生,以天兒的性子,我擔心他又要鬧出禍事。”
“夫人,玉不琢不成器。天兒將來想要坐上教主之位,必須要經歷一番打磨才行。”
胡沛兒知道鬼醫的話雖不錯,但她也太了解自己的這個兒子。
“這些年老三和老四在中原凝聚了一股不小的勢力。就算他捅出天大的簍子還有九幽迷宗和噬魂宗可以及時出手相助。”
胡沛兒終于點頭。“天兒這么任性,也怪我這些年太寵著他。越兒是奇脈者,他體內的反噬極難壓制。以前我和瑞哥都將心思放在了越兒身上,忽略了天兒。我知道天兒心中有氣,所以這些年不管他做什么事,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一番歷練之后,天兒會成長起來的。”
“但愿如此啊。”
鬼道神醫從大殿回到自己的府邸,吸血老祖已經等在他的庭院內。
吸血老祖開門見山道:“大哥,我聽天兒說,這一次你讓他同去中原以他的性子,出了天魔山,沒有人能攔得住他,怕是我們前腳離開,他后腳也會跟著跑去東土。你想讓他闖禍闖到萬佛山嗎”
“不,他不會去東土。他不愿與秦越走一樣的路。他要去的地方是南疆。”
“南疆大哥,你這是把天兒往絕路上逼”
“秦越一身的修為便是生來就有的嗎越兒可以從東土打回西域,天兒為什么就不能去闖一闖南疆你們這樣護著他,反而是害了他”
頓了頓鬼圣繼續道:“以越兒的心性,豈會和血天去搶奪教主之位而我天魔教交到現在的秦血天手中,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滅亡。你想看著我們和教主拼命打下的天下毀在一個孩子手里嗎血天只有兩條路可走,要么成長起來,要么戰死在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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